“不要……不要!”大瓜子舌头打转,头晕目眩,也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小瓜子被这一激,也顾不上家姐劝阻,学了那图里的男子,稀里糊涂就张了嘴,轻叼面前一只乳,大瓜子眉心一折,咬住下唇,不知是痛还是什么,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咬着,还是自个儿的孪生弟弟……
一时的羞辱、委屈、冤愁全来了,眼泪就淌下去。
弟弟闭目含着,似是越发贪恋这乳,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细腰凸臀,玲珑曲线,他摸索姐姐的身子,亦是平生头一遭,轰轰心跳、头昏目眩、手软无力……再一抬眼,他姐姐哭了。
他猛地怔住,如头浇冷水,但下身又听不得使唤,如箭绷弓弦,几欲脱离。
“还不掏出来,更待何时?”
徐老公一声令下,那音儿激颤,似是等待一场好戏终要降临,迫不及待,他去抻大瓜子最后的遮羞,大瓜子拼了力气去绞拧裤脚。
他咛笑一声,冷不防,把手伸到大瓜子裤子里去摸,大瓜子猛然一跳,仿若惊梦,一时竟动不得了。
糙指顺沟拨弄,是女子最软嫩的珍肉,流淌蜜液汩汩,可真是比个控制不住尿溺的骚臭阴阳人好多了。
徐老公不由心生爱慕,待要再往里巡一圈,小瓜子一把抓住徐老公的手腕,拼尽全力阻挡。
抬头,定住,阴气腾腾的眼睛。
徐老公一愣,被他那眼睛吓住,一松手,小瓜子就推开他,低头去瞧家姐露出的腿间,嫩肉娇粉,湿贝罅缝,蒸了熟,淌了汁,几缕幼毛湿哒哒软贴在侧,实在是个稀罕的东西!
再看大瓜子的脸上,一脸的羞红蕴着湿亮的泪,楚楚可怜,他心有不忍,俯身去吻她的眼睛和脸,伸了舌尖舔她的泪,再去亲她的唇——爱怜地、崇敬地吻。
“姐姐……别哭……我错了。” 他像说醉话,磕磕绊绊。
“唔……“大瓜子只闭着眼任他吻,手无力搁在他肩上,做不得任何动作,似是妥协了,深叹一口:“你这坏胚子…”
话还没完,那后头的老东西又扑上来,一伸手,来了个海底捞月,一把抓住小瓜子的腹下之物。
小瓜子全身一僵,扭头去看,却对上徐老公妖媚的眼,细目眯缝,似笑非笑:”我的小主,此时不享这水月之欢,你更待何时啊!”
说罢,他的手把那物撸直,又从底到头,一寸寸地捋,捋得小瓜子浑身激颤,哼了一声,全身忍不住打摆,那物眼看着就在徐老公的手里胀了几分,小瓜子眉心一折,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那徐老公端着他的东西往前杵,一下杵到他家姐的户间,蘸液油滑,触心灼灼。
小瓜子顿时头皮一麻,魂去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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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