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翰又把她转到怀里来,一遍遍亲她:“嗯,那咱们到车里去。”
这次进去,他开了空调,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腿蜷着,前后左右地来回蠕动。
他也偏偏要玩她,在她腿间肉口咬住他肉根的时候,他伸手去摸她阴唇的小肉粒,拇指向上推揉,一下又一下,她则在上头坐也不是,颠也不是,似痒非痒,似酸非酸,一股阴精流下,弄湿了祁英翰的衬衫,他又笑:“小东西,流那么多水……下回不如让我和你老公一起干你吧……顺便我教教他怎么肏老婆,你小穴里哪块小肉最敏感,怎么把那块肏得让你最舒服,他真该向我请教请教……”
祁杏贞忽然想起上回他跟祁中泰的那次三人行,总觉得这祁英翰有点外强中干——说得骚里骚气,到真上场了,他又没那么能玩。或许是他太会说骚话了,一旦表现得没那么骚,反而崩了人设。
祁杏贞只笑不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过嘴瘾,他的话倒像他给自己的春药,那东西明显又胀几分,他半坐起来,抱着她,往上使劲儿顶了顶。
“是不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
祁杏贞捏着祁英翰的肩膀,往上跳了几跳,一下紧似一下,最后一下,抱着祁英翰也不放手,紧紧锁住他那物,祁英翰也受不住,跟着她律动一顶,也射进去满满一壶。
二人美极,抱着喘了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祁杏贞先伸手抓过手机看——三个未接电话都来自祁敏。
她惊叫:“哎呀这时候了!你可快送我回去!”
祁英翰也知今晚太荒唐,但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儿还是有点不满,拉上裤子,开窗,点了根烟:“急什么!你老公还能找你茬?他要是敢骂你一句,我就上去揍他!”
祁杏贞打开车里的灯,边穿衣服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你别给我找事儿,现在祁中南已经立了遗嘱,把信科一半的股份送给我,所以,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祁英翰启动车子,向窗外吐烟,笑了:“行啊,你混出头了,我该说一句恭喜?”
祁杏贞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把今晚签遗嘱的事情和文件内容大致说了一遍。
车子调头往回走,风灌进来,吹得二人醒了脑。
祁英翰说:“祁中南这是把你栓牢了,但你也别忘了,有他一天在,你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毕竟,他活着就随时能改遗嘱。”
祁杏贞没说话。
祁英翰继续补充:“还有那个祁中泰,我最近观察他,发现他跟祁中南关系不一般啊,当然,祁中南最看重他的是海外关系和人脉可以理解……可我想不到的是,祁敏祁烨都敬他三分,祁中泰常年不跟祁家联系,一回来就端的跟个太子爷似的,你说怪不怪?”
他说这话,笑得别有用心。
祁杏贞不是没听出来,但她脸色很平静:“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毕竟不能跟咱们小辈一样,不过你也别操心,你舅舅的厂子虽然收回来,可股份有一半还掐在祁敏手里呢,你惹他急了,你也没好果子吃。”
“他就是想用这个拿捏我啊,但我不还有你吗?”
祁杏贞笑了,攒起一根手指点他脑袋:“你可真坏!”
车子开到了祁杏贞的家楼下,祁英翰非要索个吻,她便在下车时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拍拍他脸:“乖,听话,有肉吃。”
祁英翰温柔道:“放心吧,我都帮你看着。”
祁杏贞也不理他,摆手下车。
这时候家里只有玄关的小灯没关,其余地方都罩在黑暗里,祁杏贞忙洗了澡再进卧室。
屋里黑着,祁敏是睡了,也许是等累了,但迷迷糊糊的没睡实,翻过身,知道她回来了,胳膊腿儿撩过来抱她,把头都埋进她怀里,半晌,发出梦话呓语——
“哎……你又欺负我。”
这一声,不大像平日里傲娇的祁敏能说出的话,祁杏贞心头一颤,疑是自己做了个梦,但又宁愿相信是真的,便回抱他,抚摸他的头发,低声呢喃——
祁敏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刚遇见了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