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你放了他。
“你知道我不能,你也不能,我的小宴宴。”他眉心一皱,发了狠,腰部一沉,直直撞进去,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呃!
怎么那么舒服?
这竟是二人不约而同的心内感叹,朱宴不由地张张腿,往里猛缩肌腔,人也荡出去,伸手抓捞韩诺冬的双臂,微微张嘴,眼睛迷离,单单这表情就差点把韩诺冬勾得险些交代自己,他只好奋力往外抽,可越抽越觉层层的肉裹得紧,里面的嘴又吸得狠,他只好慌乱地朝旁边望去,却见客厅墙壁挂一副朱宴和韩柏辛的婚纱照——画面里,韩柏辛故作姿态地吻朱宴,朱宴娇羞半侧脸。春光笑靥新人装,只羡鸳鸯不羡仙。
韩诺冬咬住后牙,发了狠,握住朱宴的腰肢,直起身来,开始找准位置直冲,速度加快,他放肆地看自己的粗壮肉杵进出她的肉粉嫩口,掀翻一泼泼水来,他忍不住顶到最里面,幻想父亲顶到的位置,不由地在暗地里比较——这里他肏到了吗?那里肏到了吗?不行,他要肏到她所有地方,哪怕最隐蔽的褶角,怎么也要比老韩还深!
“啊!”朱宴被狠击,忍不住叫出声来,心里想骂死这兔崽子的心都有,可韩诺冬却不管,一下下真猛力:“叫啊,小宴宴,他喜欢听你叫,我也喜欢听……”
“韩诺冬……你混蛋,我恨你……”
这话真造作,可朱宴却偏偏要说,在韩诺冬听起来倒有种调情的淫荡:“嗯,恨吧,恨死我吧,恨死我我也要干你!”
真恨!
朱宴抬起身子咬他,咬他块块胸肌,咬他硬实肩膀,咬他脖,耳,脸,再同他紧拥,两腿攀着他,同他吻,吻也不好好吻——恨的吻,咬来咬去的吻,韩诺冬笑了,低声哼:“怎么跟小狗似的……嗯……乖,哥哥亲亲。”
他成哥哥了,朱宴气煞,下手拧他:“真坏!”
韩诺冬吃痛,倒是缓解了他欲射的冲动,一倾身,把她压进沙发里,半叠拥推她的胸,抚摸她蒸熟红润的脸,小声问:“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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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旅行,又犯咳疾,周末无更,下周继续吃肉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