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来,她只觉脑门一热,全不管了,彻底认栽,在这么危险的晚上,都要给他,就是想要他,要他填满自己,顶进去,抽插,狠狠解解痒。
“给我啊。”朱宴一把勾住韩诺冬的领子,面面相凑,迷离,急喘,盯着彼此的唇,好像都想吞掉彼此。
韩诺冬咬牙发狠,眼神变得躁狂,牵动面部肌肉逐渐扭曲,吻落下的同时,他一把扯掉她内裤,再去扯她睡衣,也简单,单手就能脱光,再看她,裸白一身,不害臊,却偏偏要扯他裤子,掏出那早就翘上天的红烫肉物在手里欣赏,把玩,从头撸到根,少年哪经过这个,一下子僵住,死死盯着她,她也抬眼看他,举到嘴边,张口,伸舌——
啊!
韩诺冬忍不住在喉咙里爆发一声,闭上眼,觉得自己当下死了都值了。
舔得小心翼翼,她尽量不让牙齿刮碰,只两唇抿着吞,吞得也缓,慢慢滑过口腔,舌圈龟棱,勾勾尖尖都舔到,再用力一吮。
“啊……”韩诺冬感觉半边魂儿没了,忍不住咬住下唇去捏她的脸,笑也笑不出来,人软了,满眼的宠:“宴宴,咱俩谁坏?嗯,咱俩谁坏?我早该想到,我的命在你手里。”
朱宴吞到喉底,再用舌尖抵弄马眼,最后听他轻呼:““慢点慢点……宴宴,我怕射你嘴里了。”她才肯吐出来,汁啊水啊顺着嘴角流,更显唇色淫滟。
韩诺冬低头去吻她,再把她一下按倒在床,人扑身而上,她嘴角隐隐浮弧,墨黑眼珠在虚光里晶亮,头发散雪肩,锁骨凸出而乳房丰满,乳晕红圆,波光荡荡,幽芳暗香。
他等不及,她也等不及,这夜晚这时刻,那人就在隔壁间,偷渡春宵片刻金。
他挺腰而入,她穴口润滑,半根没入,韩诺冬实践那古老的“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可朱宴来得猛,她深缩箍紧,穴吞穴吐,不由地迎臀而上,劲腰夹摆:“唔……舒服,啊,再用力。”
韩诺冬如陷泥沼,拔一下却入更深,他越看身下朱宴醉状吟哦,媚态尽显,越生燥热的摧毁感,要把这女人生吞活剥,生生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由地张口一咬,咬她脖子,朱宴一疼,底下又紧,可生生磨出快感,再用力回咬,她也咬住他的肩膀,两个人低呼一滚,她上了位。
“肏我,宴宴。”韩诺冬哑着嗓子说,人也都交给她,让她深深坐牢,由她拉杆挂挡,朱宴挺身向后,来回动腰挺股,水泛出来,把他们交合耻毛都黏合,韩诺冬伸指滑揉她穴心的肉核垂珠,爱液汩汩,他身下忍不住再次向上助顶。
“嗯……”朱宴忍不住加速划桨,两手摸上乳房,手指拨动,好像他是她的性玩具,她可在这发育完美、持久耐劳的年轻身体上寻欢自慰。
“好骚,宴宴,你好骚。”韩诺冬抬起身子,一口咬住她的乳,舔弄吸吮,身下也因这一动作而入得更深,朱宴微蹙眉心,只觉一阵阵酸电感,膣腔滑痒,肉磨肉缩,她像尿了似的流了他满腿满身,想必身下床单也一滩湿。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朱宴在他耳边求饶,她抱着他,上下狠摇,而韩诺冬也环抱住她,同她癫狂:“我跟你一起,宴宴,咱们一起……”
他可忍了太久了,忍得肉茎都发麻,在穴浪里狂搅狂捣,紧紧控制精关,只仔细观察朱宴,听她一声声哼吟不断,再看她闭目挑眉,便觉她穴腔深处忽有口张开,从里扩张,如伸八爪牢牢吸住龟头,教他拔不出来,只想全身深埋,她一蹬腿,倒抽一口,韩诺冬就知是时候了,他也濒临失控边缘,索性一开闸,全都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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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吃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