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贴上的前一刻,密蕊猛地扭开头,两瓣软软的唇滑过脸颊落到耳根上,像蜗牛爬过的湿印。
密蕊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缩着脖子,半边脸陷在沙发里,耳珠还是被他轻轻叼住了,”啊~别弄了~“
他却像是找到了稀奇的玩具,非要弄。将小小的耳珠含进嘴里,湿漉漉的舌尖抵了上来不停逗弄着,在一圈圈扩大。”啊哈~“密蕊夹紧腿,觉得那舌头不止在她耳朵里舔着,下面的小穴好像也被人舔了一眼,涓涓细流顺着通道的褶皱流出来,像一只小蚯蚓滑了出来,哪哪都痒。”呜~别舔了~“密蕊痒得撅起屁股,磨着腿,很想伸到下面挠一挠。
偏偏徐冬冬用胸膛抵住她的臂膀,压着她半边身子,刚撅起一点的屁股就被他用腹部压了下来。”嗯呢~“
完全动弹不得。
密蕊想到晚清十大酷刑,有一个拿羽毛挠脚底。
她觉得不亚于现在被徐冬冬禁锢着,用他湿热的舌头肆意地在耳朵里来回搅弄着。”啊哈~“那舌头舔过吮吸的声音在她耳蜗里回荡着,她想到大哥舔她下面时候的情景。
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大哥喜欢压着她做了。
她现在也好想做,好想做~
把粗粗硬硬的棒子插进去,全部吃进去,把绵绵小小的口撑得满满胀胀,来回摩着,把那些痒死人的小虫都磨死掉。
可徐冬冬就知道吃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浓浓的酒味快将她熏醉了。
她像被架在火架子上煎烤着焚烧着,焦躁难耐,只能嘤咛求饶着:”呜冬冬,冬冬啊~呜呜快放过我~“
徐冬冬咬她耳朵的动作突然一停,上半身缓缓撑起,睁着眼,闭眼晃了下头,又晃了一下。
只见女孩被他欺负的头发凌乱,满脸通红,大眼睛里缀满了泪水,似下一刻就会掉下来。”密密蕊?!“
他猛地要起身,头却沉的像灌了铅似的带着他往下坠,连忙一手撑住沙发,一手捂住头,懊恼道:“对不起我,喝多了"
密蕊捂着被他啃得发红发热的耳朵,小声喘气着,目光直接落到他腿间鼓鼓涨涨的地方。
肉棍子就藏在那里,小手就伸了过去。”啊”徐冬冬腰一颤,两手撑住了沙发,“你"
密蕊怕又被他压死死的,连忙脚撑到地上,翻身将他反压到下面。
“哼~"徐冬冬被密蕊压在下面,他想起来,身体却沉的像一块铁,陷进了沼泽里,缠着他浑身使不出劲,”你你,给我起来. ”
徐冬冬挣扎着,然后瞳孔微睁,他看见密蕊脱了裤子,白嫩嫩的小屁股坐在他腹部上,两腿间开了一朵晶莹透亮的小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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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趁他醉要他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