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趁男人不在偷偷拿水果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疼,只是她习惯了疼痛,这样一道伤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男人回来看着她用布条裹紧的胳膊,脸色有点难看。
他似乎误会她想轻生,一度态度变得很差。
“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到外面,凤家的人立马就能把你抓回去。”
女孩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吓得不敢说话,在此之前,能让她赶到恐惧的,就只有她那个畜生父亲而已。
她怯懦懦地将自己割臂的想法说出来时,男人却笑出了声。
“成为我这样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头一次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紧绷的面颊透露出一丝慰喜,“还好,你还没有。”
虽然没能像男人那样有惊人的恢复力,女孩的伤口却也比常人要恢复得快了许多。
男人不置可否,女孩也就对自己身体的事缄默不提。
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某个曾经被她弄丢许久的东西,被她意外发现又回来了。
发现的过程有些难以启齿,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变化。
在经历了险些被生父强暴的遭遇,她本该对性避之若浼,甚至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画面就干呕不止。
可不知为何,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发现自己的目光会不自觉地投射在这个将她救出牢笼的男人身上。
每当与他对视,她的心就砰砰直跳,她的血液也随之叫嚣沸腾。
想靠近他。
压抑住这种诡异的情绪,她偷偷在洗澡时第一次尝试了自慰。
一手轻揉着越发挺翘的胸脯,没有裹缠束胸,获得解脱的它们像是生在洞穴中的种子终于得到阳光一般,蓬勃生长。
另一手向下抚慰着被花瓣包裹的小核,每一次揉捻都像带了电流一般,让她双腿酸软,颤抖连连。
在得到快慰的同时,她也在唾弃自己的淫乱。
果然,她是那个畜生的孩子,所以也有着和那畜生一样的兽性么?
欲望在疯狂的生长,在她尝试着将手指探入更隐秘的地方时,她摸到了自己遗矢许久的东西。
那层膜。
她冷笑,这么一圈薄薄嫩嫩的东西,却擅自被人把她的贞洁划上了等号。
她还记得那个老畜生探进来没有摸到这层东西时的震怒神情,恐惧与恶心一并涌上喉头,她吐了个干净。
自火灾发生后,她已在这客房里住了一个星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说的正是这个。
她像往常一样进卫生间洗漱,在淋浴下释放自己压抑的欲望。
男人不在,她可以大胆放心地呻吟,攀上顶峰时那带着光点的白幕是她最为向往的画面。
睁开眼,蒸腾着热气的卫生间里仿佛还闪烁着星星,余光却猛地瞟见卫生间的门开着。
她惊恐地望过去,男人正一脸淡漠地看着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被他发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