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先回房吧,晚些我再替你上些药。」见妃河在这里肯定要睡着,这大枕头虽好,但终究没有床铺舒服。
妃河一听晚上的上药脸色就更红了,不能用精油,但消肿的药膏还是得抹点的,每晚都要自己张大了腿,艾西缪菲更是借着必须一手药瓶一手上药的理由,要她必须自己拨开蜜唇方便她所谓的「上药」。
那上药过程就甭说了,妃河只能说药上的很深入也很均匀
先不提晚上要面对的羞耻体验,妃河还是听取艾西缪菲的建议先回房了,她看得出来自己在研究室相当干扰艾西缪菲的工作进度,一会儿替她盛茶倒水一会儿又陪她说话解闷,简直专职伺候她兼职工作,妃河便干脆离开让她专心认真。
回到房里她便舒服的睡了个回笼觉,贵族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熟睡间好像梦到她在遥远的大陆一隅,有个身穿简朴斗篷的人正穿梭于人群之间,她走的不快,妃河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能从她的动作看出她正左顾右盼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妃河在梦中十分好奇这人在寻找些什么,正欲在靠近一些,她却突然惊醒了。
一张眼,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妃河一脸茫然地揉着睡乱的头发,感觉在梦里只有一小会儿,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随后她发现原本紧闭的窗子此时竟然开着一条缝,夜里的风吹入房内有些寒冷,轻薄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飞起,妃河下床去,将窗子轻轻关上。
窗框发出细细的吱嘎声,在只有妃河的房里显得格外响亮,飘起的窗帘少了风的吹动便轻柔落下,少去了双连的遮蔽,阴暗的墙角露出一双金黄的眼眸。
妃河注意到时那人已经与自己离得极近,这让她吓的反射性就要尖叫出声,但那人速度比她还快,一个箭步上前便捂住了妃河的嘴,让她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嗯唔!」妃河只能发出糯糯的鼻音,挥舞着手脚胡乱踢打将她制住的入侵者,却像是打在硬梆梆的东西上一样,只有自己手痛而已,其余没有任何效果。
「安静。」她耳边传来一声警告,那声音有点特殊的沙哑感,听上去特别野性。
妃河好不容易才从房里的镜子反射看清身后捂她嘴的人,竟是之前她放走的兽人?这人不是擦着墙根奔逃了吗! ?怎么还出现在这里?
「嗯嗯呜嗯呜呜?」妃河被捂着嘴便忍不住脱口问话,当然这模糊不清的鼻音谁也没听懂。
对方挑了挑眉尾,见妃河似乎没打算挣扎了,便稍稍松开对她的牵制,而妃河确实没有在抵抗挣扎,反倒是配合着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回来了?」
那兽人因为妃河压低的嗓音而抖了一下脑袋上毛茸茸的耳朵,妃河这才发现,兽人几天不见反倒状况更加糟糕了,看上去比离开前更瘦不说,身上竟多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腹部一块血渍,看上去就是受过了大伤。
深受各种伤痕的兽人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脸颊留下的冷汗显示出她的难受,她指了指衣柜,妃河顺着看过去,只见她的衣柜门开启了一条缝,那个被她喂过一餐的孩子正躲在里头偷偷的看着她们。
而兽人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两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感,像是在诉说此深最重要的誓言,并等待着她的回覆。
妃河不知怎地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竟就这眉来眼去的也看懂了「你要把孩子托给我照顾?」
兽人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