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为追及问题
十指插进头发狂揉一通,啊!这样真的能解压。
头发很乱,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她的心烦意乱。
室友有两个回家,剩下那个要和她一起做实践的闲不住到处玩早出晚归,白天的寝室成了她一个人的天下。从项文端那里回来她就一直待着,除了吃饭不出门,书翻开摊在桌上也没看。
很棘手,这个问题——
炮友应该怎么相处?
完全不产生暧昧可能吗?有人做到吗?
如果只欣赏对方的身体和性能力,对其性格魅力无动于衷,生活习惯截然相反,精神世界完全没有共鸣……那当然可以做到。
譬如她和贺逸,就算她脑子一抽和贺逸上了床而且睡完还想睡,她也能够百分百自信地说她只为了解决性需求。
原本她面对项文端也是有这份自信的,直到这一次。
深吻时心脏被打开的感觉清晰得不容忽略,藏匿的软肉忽然失去保护颤颤缩缩,就那么被捧了出来展示在项文端面前,还好他没看见。
水勤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那个瞬间她的感觉,就好像不论项文端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当然她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如果项文端真的提出不合理要求她会迅速找回清醒。但即便只是短如一刹那的不设防,也足够让她惊悸后怕。
要失控了!
水勤脑袋里的警报声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