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不可待
周日费庭回到学校。他的太爷爷已经脱离危险,需要卧床静养。
一觉起来,费庭忽然想到他不住在寝室的好室友项文端——这次肯定和水勤说上话了,费庭对室友有信心。教室碰面后费庭就问项文端:“有进展吗?”
项文端点头,“聊过,她对我印象很好。”
“是吗?”费庭挺惊讶,上下看看他,“有什么证据,不会是你自己想的吧?”费庭和水勤认识时间久,关系只能说友好而已,偶尔也疑惑她是不是对帅哥免疫,现在听项文端这么一说有点不服。
项文端回以万用答案:“直觉。”
“嘁!”费庭确认他陷入了爱情幻想。
上午课连着三节,通常第三节下课前五分钟教室里就开始人心浮动,到处小声嗡嗡还有收拾书包的响动。费庭和项文端习惯下了课再收东西,但今天项文端居然也提前动作,费庭意外地问:“你没吃早饭?”
“吃了。”
“那急什么?”
项文端笑了下没答话。铃响老师宣布下课,他径直走到第一排前边,双手按在水勤的桌子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
水勤:?!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说好了结束吗?
项文端礼貌询问:“水勤,打扰了,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
周围不论站的坐的同时进入慢动作状态,余光往这边瞟。
居于关注中心的水勤极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只有与她面对面的项文端看得见她眼里的茫然无措。她端坐着谨慎回答:“我中午赶论文,要打包回寝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