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傅安都看得出她在赵家有多多馀!可是…她舍不得,只是想象自己离开赵家,就会觉得她的世界将不复存在,那个初见面时小大人一样哄她的赵澈,那个让濒临倒闭的赵氏起死回生的赵亦,哪一个她都割舍不下。
小的时候她一直不懂那麽恩爱父母为什麽总是闷闷不乐,强颜欢笑的,直到那场灾难发生,沉韵下半身被压在残破的车身里,对奄奄一息的赵现宣泄出一直压在她心里的愧疚,她对不起赵亦,对不起赵澈,两人临终那一眼,带著无奈和寄托,和遗憾。
心痛得无法呼吸,她没有发现傅安离开,没有发现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赵澈,直到一只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她才看到他,要毁灭一切的样子,夹杂著压抑的痛苦,可怕又让人心疼。
“只有我消失了,哥哥和叔叔才会过得更好,是吗?”
她说话的时候,一滴眼泪从眼框溢出,滑过细腻的脸颊,滴在他的手臂上,烫地他浑身一震,就要失去她的惶恐排山倒海而来,一整天的坐立不安,就是在担心她再次被傅安强暴,忍到下午,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他,一连十几次地拨号,始终无人接听,他抛下一切赶到傅安家,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疯狂寻找,最后才想到家里,他看到了凌乱的床,一大滩湿粘液体的床单,心像被狠狠碾压过,他虚脱地拖著脚步,来到没有关门的浴室,看见的是她空洞地望著前面,生无可恋的表情,她是真的想消失……
很久,他才找回声音:“你在天堂,我去天堂,你在地狱,我去地狱。”
“为什麽?”
因为爱你,深到让我疯狂的爱。
“…讨债”
她又露出抱歉的表情,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脖子下滑,她的双乳还印著深深的指印,她的双腿连并拢都做不到,流出不溶于水的红白浊液,他只是心疼,她的双手从水里抬起来,抓著他的手,无声乞求,他习惯性地对她露出冷漠的样子,她低下头,四秒的时间后,她解开他的袖扣,把他的衣服往上卷,即使他要侵犯她,她也顾虑著不要弄湿他的衣服,他用力抓住她一只,她呻吟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楚楚可怜地看著他,他放开她,甩了甩手。
“吻我!”
她错愕地看著他,他不耐地又命令一遍,她直起上身,双手扶著浴缸边缘,一点点靠近,没有看到他的拳头握得有多紧,不知道他有多期待。
冷硬的他,有著柔软温热的唇,她闭著眼,小心地贴上,从没有想过她会和他接吻,不顾赵氏的安危,只是想满足他的任性,她舍不得离开,她离不开,所以倾尽全力,让自己能留下来,她唯一拥有的资本,就是能取悦男人的身体,用身体补偿,用身体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