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要的就是这种撞击,脸上是淫荡又满足的表情,被大大打开的双腿,中间湿透的花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重重按在肉芽上,时而快速抖动着时而捏住紧掐着,用最残忍的手法折磨摧残它,让她的快慰连连攀升,甬道强烈收缩,高亢的声音连绵颤抖,几乎要无法呼吸,在她临近天堂时,所有的快慰,忽然抽离。
“呃!”
她的呼吸窒了一下,一切快感被生生打断,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身体,无法舒缓的瘙痒和疼痛袭击她每一个细胞,空虚的甬道想要地连连抽疼,身体要着火般地发热。
“嗯………”
她的身体水蛇般地扭动,强烈的需要折磨着她,痛苦地流下眼泪。
“给我…给我……”
她的媚态让男人快要坚持不住,但他必须引诱她说出那个称呼。
“啊…”
她的头狂乱地扭动,被慾望折磨地快要疯了,男人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敏感的她察觉到那是她需要的东西,马上扭着腰讨好它。
“给我…叔叔…给…呃啊……”
男人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想要的,马上将自己送进她体内,强大的力气把她的身体撞地跳了一下,她终于能再体会到被撑开被贯穿的满足感,高潮时甬道激烈蠕动,在她一声畅快的呻吟之后,身体强烈抽搐着,男人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能达到,紧致的甬道按摩挤压着他,胀痛许久的肉棒终于得到舒缓,快慰的感觉因为她的挤压按摩占据他的所有感官,等到冲天而飞的感觉过去,他才发觉他射了。
她的身体让人越吃越想吃,男人意识到了这一点,放开她的腿,同时离开她的身体,镜头仔细地扫过她全身,纤瘦的身体瘫软成一滩水,双乳因为娇喘而上下起伏,颤抖着诱人采撷,粉红的脸上是疲惫恍惚的神情,大大张开的双腿在无力地发抖,腿中间湿透的花瓣在轻微颤抖,好像雨中的玫瑰花,鲜艳娇媚,被撑开成拇指粗的小穴在一下一下收缩,吐出白浊液体的同时很快缩小,那么强的恢复力,可以让人想象到插进那里会有多销魂。
不知不觉,镜头慢慢接近那里,被打湿的整个花瓣,冒着白液的穴口,一切都那么诱人,热气把镜头熏地模糊一片,男人移开摄像机,他的夥伴知道他想做什么,压下莫名冒出来的想独占的想法,接过摄像机,同时让开位置。
噗地一声,两根手指塞进她的体内,已经沉睡的她难受地仰头,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小穴因为被异物入侵而不适地紧缩,想要把它排斥出去,男人这才见识到她的妙处,又紧,又会吸,又暖滑,水又多,怪不得他的夥伴会那么欲罢不能。
“嗯…”
她吃痛地皱紧双眉,身体里的手指忽然弯曲勾出一波白浊,娇弱的穴肉经不起那么粗鲁的对待,甬道下意识地蠕动,让男人更加用力。
“嗯…”
比上一次更痛,即时没有意识也会努力并拢双腿,想要阻止手指的继续侵犯,男人按住她的腿,手上粗鲁的动作和他优雅的气质截然不同,又重又快地抠挖她体内的白浊,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贱人生的女儿,一样是贱人。
“嗯…嗯…”
声音里带着一点惹人心疼的哭腔,那里被挖得非常疼,又带着一点想被填满的空虚,没有被按住的左腿不时摇摆弯曲,匀称又雪白的非常惹眼,男人不等她体内别人的精液抠挖干净,就掏出肉棒,差不多和她的手臂一样粗的肉棒从内裤中弹出来,硬得无法撼动般,青筋缠绕在深色的肉柱上,伞状光滑的龟头强势破开她本能的紧缩穴肉,一气冲进她最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