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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 敬神拜石 不如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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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护院很强,大明已经不是经过了二十四年武备不振的大明了,京军长期被派遣出京征战,大明军战力强横,也先望风而逃,缇骑优中选优,装备精良,忠心耿耿。

眼下,虽然大明处于冬序之下,可是陛下正是如日中天之时!

兴安是个忠诚的仆人,他很少干预陛下的决定,虽然在大明的体制下,司礼监有很大的参政议政和决策的权力,但是兴安对自己的定位始终是陛下的鹰犬。

陛下做了决定,那就动起来便是。

卢忠本来打算请命为陛下先导,前往松江府,彻查松江府造船厂被民乱焚毁一事,并且梳理松江府事。

但是他还没说话,就被兴安的眼神阻止。

卢忠稍微思索了下,默不作声。

查桉杨翰可以去,但是护卫陛下的安全,只能由卢忠来。

卢忠不信任杨翰、袁彬等人,兴安也不信任,毕竟袁彬和杨翰都曾经为稽戾王出生入死。

稽戾王已经死了,袁彬和杨翰是陛下的臣子,可人心隔肚皮,卢忠和兴安都不能冒险,将护卫陛下之事交给杨翰。

朱祁玉在杭州驻跸五日,每日游山玩水,西湖西路有玉泉寺,集庆寺、飞来峰、冷泉亭、灵隐寺、三生石等地方。

三生石在灵隐寺内,是求姻缘长长久久的地方,冉思娘专门去了无相铜炉,请几盒姻缘香,还把两撮头发绑在了一起,放在了盒子里,埋在了三生石之下。

陛下和冉思娘前行之后,兴安让人把盒子挖了出来,带走了。

巫蛊镇魔之术虚无缥缈,兴安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朱祁玉这五日,和冉思娘打情骂俏,日子算是逍遥快活。

冉思娘给自己的面色光悦脂里面添加了益母草和三七粉,这两种都是活血和消肿的良药。

而且这面色光悦脂,光悦的不仅仅是面色,陛下对她的身子也是颇为着迷,陛下体力极好,冉思娘不想败了陛下的兴致,这日久了,左以药膏,也不是不能承受。

“在干什么?”朱祁玉的手在冉思娘身上游动,引得配药的冉思娘脸色变得羞红。

朱祁玉见状也是一乐,笑着问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爱害羞,这是取悦咱的手段,还是咱家冉娘子的脸皮薄啊?”

这么久了,冉思娘还是那么爱害羞。

“这是白天…”冉思娘害羞的耳朵都红了,她低声说道:“夫君想看我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即是取悦夫君的手段,也是妾身脸皮薄。”

冉思娘的表情仍然是欲拒还迎,但是朱祁玉却看出了冉思娘兴致不高。

“怎么了?”朱祁玉环抱住了冉思娘,不再乱动。

冉思娘看瞒不住,带着焦虑不安说道:“兴安大珰把妾身埋在三生石下的三世盒给挖了出来。”

“妾身知道大珰也是怕有巫蛊之祸,可是小女儿的心思就那么些,自然是有些心思不宁,扰了陛下兴致,臣妾惶恐。”

“二来,妾身也是担心夫君啊,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乃是铁律,但这几日,缇骑们,甲胃不离身,火铳药上膛,里三层外三层,铁桶一样,夫君眉心整日拧着。”

“于少保往日里乐呵呵的表情也变得面若寒霜,妾身就猜测这南巡松江府,大约是不顺遂了。”

朱祁玉将冉思娘拦在了怀里,甩了甩袖子,拿出了一个琥珀吊坠,这琥珀吊坠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看就是上上珍品。

琥珀指肚大小,琥珀之中有头发编成了小小同心结,还有一句【携子之手,与子白头】的祝福语刻在同心结两旁,同心结下,还有一个红色的【景泰之宝】的小小刻印,为这个琥珀增色不少。

朱祁玉抓着挂着琥珀的红绳笑着说道:“兴安挖出了三生石三世盒之后,咱就熬了松香,用你放在三世盒的结发,做了这个挂饰,得亏咱平日里就喜欢捣鼓这些手工物,手艺还算不错。”

“这挂饰,配以金银链可做项链,也可做手链。”

“从正面侧光看,有一个玉字,从背面侧光看,看是一个思字。”

“敬神拜石,虚无缥缈,朕乃天子,不如求我。”

“至于宵小之徒,思娘不必担心,咱也不是泥捏的。”

冉思娘惊讶的看着那琥珀,伸手拿在了手里,松香不贵,有一股澹澹的草木香气,可这是陛下亲手做的,最关键的是这份情谊。

她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尤其是那两个字,不胜欢喜。

“夫君稍待,妾身最近学了段胡舞,权当助兴。”冉思娘抿着嘴唇,凑到朱祁玉耳边低声说道:“夫君,一定会喜欢的。”

冉思娘换了身极为大胆的衣服,在一阵清脆的铜铃声之中,她带着一个红色的面纱,走出了偏房。

她的手脚之上用红绳绑着一些金黄色的铜铃,欢快的胡曲响起,冉思娘翩翩起舞,含情脉脉的看着夫君,展现着自己几近完美的身材。

一舞终了,冉思娘已经气喘吁吁的坐在了朱祁玉的怀里,乐户们离开了这西湖别苑的偏院。

“别摘,面纱和铃铛都是助兴之物啊。”冉思娘低声说道。

一时间铜铃声起起伏伏的响起。

兴安揉着眉心,这五日来,他总是觉得自己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千头万绪,总理不出线索来。

“大珰所虑何事?”卢忠带着两个天子缇骑巡视,看着兴安眉头紧蹙的模样问道。

兴安颇为担忧的说道:“按理说,你护卫泰安宫九年有余,这陛下的安防不能说是水泼不进,也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了。”

“咱家这心,一直不安稳。”

卢忠抓紧了自己的绣春刀,目光一凝问道:“大珰心思缜密,心不安,自然是有所思虑。”

兴安站直了身子说道:“卢都督啊,咱家听闻,在那泰西门户之地的君士坦丁堡,有一面号称永不陷落的叹息之墙,是从内部攻破的。”

“有奴隶打开了城门,把奥斯曼王国的近卫军放进了城中。”

“从西域传来的情报,的确如此。”卢忠颇为认同的说道:“大珰的意思是有内鬼?”

“咱们应该再慎重的内查一下?”

缇骑每旬都会自查一次,从不间断,而且还相互检举,稍有不当言论,轻则送回遴选营团,重则解刳院一日游,吓的半死还要过一遍五毒之刑,一旦查实,就只有送解刳院的下场。

一个缇骑,陛下的亲卫,被送回遴选营团,是什么下场?

缇骑遴选极其严格,自查更是高压,缇骑做事对家人都不能提及一句,自查的范围也包括了缇骑亲卷。

忠诚是锦衣卫的基本底色。

相比较缇骑的高压,兴安的手段简直可以称之为残忍了,泰安宫本身宫宦就极少,兴安都是亲自自查。

兴安思考了很久说道:“稳妥起见,再自查一遍吧,毕竟松江造船厂差点毁于里应外合。”

------题外话------

上一章有读者反应应该让赵构跪。这里还是要解释下的,明末的时候,朱由检自挂老歪脖子树,京城有八千余人选择自缢殉国了,追随崇祯而去,忠君思想是帝制之下的基本思想和帝制的基本构成,不改变帝制,是改变不了忠君思想的。

再叨叨几句:明清在很多外国学者中,都被称作中国古代的第三帝国,秦汉是第一帝国,唐宋是第二帝国,明清是第三帝国。明清的制度、税赋都是一脉相承的,这个制度下很难养出藩镇这种东西来,但是鞑清末年,就养出来了各路军阀,这是因为鞑清种鸦片,李鸿章提出土药抑洋药的想法,种鸦片是清末的重要税赋之一,这也让各地军阀有了自谋军饷的门路,毒一字的历史教训是极其深刻的,除了危害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之外,也是毁掉大一统根基的毒瘤,军阀的出现让中国深陷泥潭,民国的民生、科技、钢铁煤炭产量等等,甚至不如清末,所以,反毒是历史教训。不反则亡国。

昨天看了一个福禄寿乐队杜雪儿的判决书,杜雪儿凭借自身流量,使用知乎、微博粉丝群、豆瓣组等多种网络渠道,利用年轻人的好奇之心,兜售各种类似小邮票类的第三类毒物,这种谋害青少年的新型犯罪,值得警惕。求月票,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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