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什么家人在世吗?”穗穗好奇的问出了卫燃根本就不好奇的问题。
“他姐姐的儿子还在世”
艾妮娅收起卫星电话解释道,“据说对方同样是个军事收藏家,他在看过我们的纪录片之后立刻就认出了那就是他失踪了很久的汉斯叔叔。”
稍作停顿,艾妮娅继续说道,“据他所说,他的汉斯叔叔是在1965年出发前往南极探险的,只不过他在抵达南极之后没多久就失去联系了,他很感谢我们的纪录片打破了他对南极宝藏的幻想,也很感谢维克多找到了他失踪的说说。”
“所以呢?”
卫燃心不在焉的问道,内心却在暗暗琢磨着那具尸体的儿子的来历。
“所以对方想感谢你并且和你见见面”艾妮娅继续说道。
“和我见面?”卫燃挑了挑眉毛,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对方还说,他希望能用一些军事收藏品换回他叔叔的遗物。”
艾妮娅一边说着,一边又摸出手机一番划拉之后递给了卫燃,“这是对方开出的交换筹码。”
“这是.”
卫燃在看到照片的瞬间便瞪圆了眼睛,这张照片里全都是佩剑,二战德国曾经使用过的各种佩剑!
在收藏界,如此全品类的收藏品还有个特有的称号——“柏林仪仗队”。
显而易见,想凑齐一套柏林仪仗队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艾妮娅却冒出了另一句让卫燃心跳加快的话,“对方说,他愿意用照片里所有的这些佩剑去交换他叔叔留下的那支佩剑和其他的遗物。”
“你你说什么?”
卫燃错愕的抬起头,随后却又再次看向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同时却也在心里暗暗嘀咕着,果然,想凑齐这些东西,还得找纳脆“遗老”们才行。
“没错”
艾妮娅摊摊手,“而且对方为了表示诚意,愿意带着那些东西去喀山和你当面进行交换交流。”
这.
卫燃稍作迟疑,又想了想自己明面上的人设,这才点头同意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就在喀山见面吧。另外,我希望.我希望能让我们的拍摄团队给他拍一段视频,由他来讲述他的叔叔汉斯先生的故事当作纪录片的花絮。”
“干得漂亮”穗穗在一边比了个大拇指。
“我会让他们帮你转达你的意思的”艾妮娅说完,又换上英语在仍旧没有挂断的卫星电话里沟通了几句,这才将其挂断。
难不成还是引起纳脆残余的注意了?卫燃暗暗琢磨着,那位高度疑似纳脆残余的苦主想和自己见面到底憋了什么好屁。
“猜猜我们的纪录片在刚刚我们在天上飞的时候赚了多少钱?”
穗穗等夏洛特先生也挂断了电话,这才让卡坚卡姐妹帮她将这吊足了胃口一句话翻译成了意大利语和法语。
“多少钱?”塔西第一个问道。
“我们不但打平了所有的开支,而且还额外盈利了160万欧,而且盈利数字一直从持续上涨。”
穗穗眉开眼笑的说道,“一次付费播放需要10欧元,很容易算出有多少人观看了我们的纪录片,朋友们,这才是南极最大的宝藏。”
“以后未来至少半个世纪,谁再提什么南极的纳脆宝藏,恐怕都会被当作白痴吧。”
一脸呆滞的塔西讷讷的说道,却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莫妮卡脸上那得意与自豪的表情。
在之前的小半个月时间里,虽然卫燃和塔西等人在南极大陆探险、拍摄,但她和她的团队可同样没有闲着。
不说别的,那个有关要不要把纳脆宝藏还给犹太人的投票,她和她的网络朋友们可就贡献了相当大的“捧杀力量”。
“大家再辛苦辛苦1
穗穗笑眯眯的说道,“等我们回到喀山之后,我们就举办一次分赃大会1
都不等这个提议被翻译成意大利语和法语,那些全程跟着拍摄的学姐们和姐夫们便纷纷发出了欢呼。
随着翻译,就连夏洛特都露出了轻松和期待交织的表情,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感染了一样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短暂的停留过后,这架运输机载着他们平安顺利的飞跃了大西洋,又以近乎蛙跳的方式在达喀尔和埃及进行加油,最终在六月3号这天,平安顺利的飞抵了喀山机常
“查宁先不,查宁同志,你怎么也来给我们接机了?”
卫燃在略微的诧异过后,和站在接机口的查宁同志挥挥手打了声招呼。
“卫燃同志”
查宁用还算字正腔圆的汉语打了声招呼,等听完了玛尔塔的翻译之后,立刻用英语说道,“我来把那支珍贵的原型枪还给你,它已经完成了拍卖任务了。
说实话,我在你们公布那具尸体照片的时候就已经赶来喀山等着你回来了。”
“你不会是冲着纳脆在南极的宝藏来的吧?”
卫燃等玛尔塔帮着翻译完,这才笑着说道,“我猜你肯定看了我主演的纪录片,所以很抱歉,南极根”
“得了吧卫燃同志”
查宁嘲讽道,“我又不是那些贪婪又愚蠢的犹太人,更不是青春期的小孩子,怎么可能相信南极有纳脆宝藏那种荒诞故事。”
“之前几天你可不是这么笃定的”
一个同样过来接机顺便给查宁充当翻译的“知识型小混混”撇撇嘴用俄语揭穿了查宁的老底,“老大不,维克多先生,他在看过那部纪录片之前一直嚷嚷着要从你的手里预定些失踪的纳脆宝藏呢。
而且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个黄皮肤的矮个子亚裔,这些天他几乎把图书馆里的每一张老照片都仔细看了不止一遍。”
矮个子亚裔?对老照片感兴趣的亚裔?
卫燃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内心却开始琢磨着,这位查宁同志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