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肚子饿了吗?怎么歌仙君还喂不饱审神者大人吗?”
这里的喂明显不是正经意义上的意思,大概都是前主惹下的祸,作为接手者,其实什么都还不想做的审神者只好一应接受,只能就隔着手套对烛台切的前一句话做出摇头的反应。
夜里多少还是有点凉了,只着了一件微微有厚度的舒适睡袍的审神者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微小的动静却让烛台切注意到审神者本身。
他比先前的鹤丸国永还要凑得更近些,他高挺的鼻子几乎是淹进了审神者的发丝中,他的动作并不像是鹤丸国永那样带着玩弄的意味,甚至丝毫没有轻浮,恍惚间居然会让审神者感觉他是在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
——难道又是旧审神者留下来的影响吗?
无法过多的思考,因为付丧神已经越过他的皮手套,来到了审神者的侧颈那,他做的比鹤丸国永还要过分些,前者只是在用鼻子嗅,而他的嘴唇甚至若有若无地在女性柔软的肌肤上烙吻着。
“真的像鹤先生说的那样,一点奶味都没有呢。”烛台切光忠的嘴唇就贴在审神者的锁骨上,说话时嘴唇开合得近乎在舔吻着对方。他在话语后发出低沉的轻笑,在寂静的夜里甚至于有些渗人,审神者开始慌乱起来,可若是反抗的话……她又能如何反抗呢?
对方隐忍不动又加速心跳的行为似乎更让烛台切愉悦起来,他毫不留情地在审神者锁骨上咬出两道月牙状的血痕:“审神者大人真的在喂养那个叫启一的孩子吗?骗人可不是帅气的行为,倒不如让我检查一下吧,那个孩子……究竟吃不吃得饱。”
审神者用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烛台切光忠到底在指什么,此时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抬起伸向了审神者的胸前。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女性顾不得其它,猛地便挣扎起来,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过身为刀剑男士的付丧神,对方不过将那手重重压在她的胸前,便让她狠狠一颤,一时间咬紧了牙关,眼眶里盈出了水色。
“审神者大人可不要吵醒其他人,不然……想必你也不想让启一那孩子被惊醒吧!”烛台切光忠的音量并不小,丝毫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但审神者确实怕了,即使对方把捂着自己嘴巴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一边忍耐着烛台切光忠愈发过分的动作,一边难受着脖颈上大起来的力道。
烛台切自始至终没有把脑袋从审神者身上移开,他甚至用牙齿叼着衣领,将审神者的衣物扯开,在黑暗里露出半边莹白的乳肉。
太刀的侦查并不是很好,他在夜色中眯起眼睛凑得近极了,呼吸都让审神者的胸前浮起一片鸡皮疙瘩时,他终于看清楚,一手掌握不住的胸脯前端,艳红的乳尖周围是一片近乎发紫的淤痕,像是有谁毫不留情地吮吸啃咬后留下的那样,在雪白的肉团上,简直刺眼极了。
“哦——那孩子的力气还真不小呀。”烛台切听似打趣着,却用手掌覆盖在上面,大力地揉搓起来,似乎要和那道吮痕比试力气般。
审神者只觉得胸脯疼极了,像是被人揉面团一样带着恶意地玩弄着,羞耻和疼痛在一瞬间就让她的眼泪滴了下来。然而她又不敢发出痛呼,虽说她的主人,可她心里知道她现在还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人,自己受伤就算了,可启一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她只好忍受着烛台切光忠毫无感情的戏耍,喉咙生疼,脑袋也疼。
大概是得不到什么反应,烛台切虽然觉得手下手感极好,可还是略显无趣地放开了她,连带着也松开她的脖子。
审神者靠着厨房的门滑到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拉起衣领遮住不该露出来的。
眼泪随着呼吸溅落在衣摆和地板上,烛台切也跟着蹲下身来,他此刻又变得温柔起来,捻去审神者眼角的泪水:“难道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哭呢?真是个柔弱的姬君啊,这难道不是你来的目的吗?”
他的语调轻柔地像是在咏叹落樱,可那股恶意却毫无掩饰地对审神者散发出来,“真是无趣呢!”
甚至不愿等到审神者的回答,烛台切光忠站直了身边离开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