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狐变成了靠椅,安羽背倚着鸣狐的胸膛,鲶尾骨喰兄弟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安羽身侧,一振与她亲吻着,一振则吮吸着她的胸脯。而安羽的腿间还有一个药研藤四郎抬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挺着凶恶的性器在红软湿热的甬道内进出着,与他外表毫不相搭的粗大男根一些些也不温柔,把安羽的阴道塞得鼓鼓囊囊的,在某个角度进出时甚至能看到平坦小腹上鼓起的幅度。
药研藤四郎是狠极了的骑兵,仿佛把安羽的花道当作战场一样驰骋,一进一出都惹得与骨喰藤四郎亲吻的她忍不住从嘴边漏出呻吟,腰肢被把控着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让药研藤四郎泄出来洒在自己的腹部,安羽本以为能结束了,可没想到刚刚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一期一振却也褪下了裤子,硬邦邦的性器蓄势待发地接替了药研藤四郎的位置:“主公就多努力一下吧,今晚可是为您准备了好吃的呢。”
然而安羽根本就不想吃好吃的,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只想回到过去拒绝了乱藤四郎的请求才好。
然而箭在弦上,一期一振还算是温柔地插了进去,大概是考虑过安羽的身体承受力,他便抑制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只耐心地,又精雕细琢般地,让安羽感受着每一寸甬道内壁被缓缓摩擦过的酥麻感,然后再探到最里边,顶着微微带出疼痛却加倍快感的地方,再慢慢地推出去,几乎只留下一个龟头,才进行下一轮的动作。
安羽不清楚到底是药研藤四郎的狂风骤雨难过,还是一期一振的和风细雨来得更折磨,但她的确已经晕头转向,思绪已经被捣弄地胡七八乱,什么也想不起来,连呻吟都是小猫一样的微弱,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着呼吸着。
一期一振抱起安羽的时候问她想去哪,那时完全没有力气和思绪的安羽只弱弱地回答道:“我想休息……”
她攥着一期一振的衣襟,被沉稳但带着婴儿摇篮般的晃动幅度的怀抱给催眠了下去,从而根本没有听见一期一振沉默后的声音:“那想来是有些难度的呢。 ”
安羽来不及陷入深沉的睡眠,便被一期一振放置在一床温暖的被褥之上。柔软又暖和的触感让安羽不仅放松下来,缩了缩身子便侧过身双手交叠在脸下要去睡,她以为额旁触到的不过是什么家具,然而却在一期一振出声后猛然有所发觉。
“那么主公就交给各位了。”
——她额头靠着的,是温暖的膝盖。
强忍着睡意,安羽抬眼去看,坐在自己额边的正是蓝色长发手持佛珠的江雪左文字。他正垂着无欲无求的眼回视安羽,女性疑惑极了,又往四周看去,这个被榻不知是为何布置下来的,正放在茶桌的旁边,茶桌四边坐着石切丸、数珠丸恒次与莺丸,而自己脑袋旁边是江雪左文字,身体一侧便是合着眼的数珠丸恒次。
莺丸与石切丸在另一侧看着安羽睡眼朦胧,却又不得不弹起身子坐好,一副孩子听大人教诲般的模样。
笑意盈盈地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莺丸温声问道:“主公不是累了吗?怎么不休息呢?”
面对这些神刀佛刀,安羽的困意即使根本就无法掩藏了,她也要逞强地回应道:“我……我其实不是很困。”
莺丸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倒换做是石切丸再开口问道:“主公真的不困吗?这里的被褥就是为主公准备的。”
安羽哪里会不困,她困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然而她依旧倔强地摇摇头否认道。
石切丸叹了一口气,一旁江雪左文字的佛珠便被放在了他的身侧,没等安羽想出什么所以然,江雪左文字便倾身过来,握住安羽的手腕将她一把扯入怀中后,苍白的薄唇便贴上了安羽的。清冽的香气和透露着坚韧的力道让安羽无法反抗,随之身后更覆上了一只冷凉的手,莲花的气味从背后袭来,似是冷淡但却依旧浮着温热体温的吻便落在了本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红痕的后颈背上。
安羽的的确确没有想到,这几位看上去清心寡欲的付丧神,却依旧会露出如此虎狼之相,她无奈极了,却的确也沉迷在这样冷静自持又火热难耐的欢愉之中。
但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亲吻便停了下来,安羽眼前氤氲地看着离开他身边两振付丧神,又随着他们的步伐往后看去,之间石切丸与莺丸一同举着一件苹果红色的和服向她走来。
“既然主公不休息的话,便换上衣服和我们去过节日吧。”
艳红色的和服下摆和衣袖却是渐变成雪花图案的白色,衣领处依旧有一圈毛茸茸衬着安羽精致的面庞。
石切丸为她的眼角抹上飞起的红,数珠丸恒次替她更添了唇上的艳色,江雪左文字与莺丸一左一右,守在安羽身边仿佛护送着她行至大广间。
翠绿的洋松上挂满了五彩的装饰,本丸内所有的付丧神都在围在圣诞树周围。
他们瞧见审神者走来,皆是笑意盈盈。
“圣诞节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