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审神者披散着头发,低垂着眉头,面容姣好如芙蓉,抻着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拥在他怀中,靠在他肩上。
之前少有的拥抱从来都是位置不对等的,总是像长辈拥抱晚辈一般,审神者要弯下腰,他要仰起头。但此刻却是能让审神者嵌进自己怀中的,像是两头交颈的天鹅,一面吻着她撩开发丝的那侧洁白脖颈,一边探手在她纤弱的突出骨头的后背摸抚着。
窗户依旧大大敞开,仿佛有万叶樱的花瓣随着香气漂浮进来,然而室内却是温暖无比的,寒冬景色的气温没有影响到屋内的两人,极化打刀形态的药研藤四郎似乎更为灼热了,又似乎之前表现平常的暗堕在此刻全都喷涌出来,变成这烧人的温度烫伤审神者的躯体。
药研藤四郎觉得自己烧起来了,审神者便是这火上浇油的油,或是煽风点火的扇,一边用身体试图浇灭着他的火焰一边又让他更猛烈地燃烧着。
当审神者完全吞下自己的性器时,他真觉得自始至终所经受的折磨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的经历才会让他如此地遇见审神者。
他们俩乍看之下似乎还衣裳完整,可一刃的长长白大褂下,西装裤已经褪到鼠蹊下,一人铺开的和服衣摆下却是空荡荡,而这两处极为私密的地方便连接在一起,湿润的果肉包裹着坚硬的核,柔软的花瓣压折在灼热的土地上。
药研藤四郎觉得审神者该是知道自己的美丽,她应当知道的。自己的修行怎么可能只因为要伤害到审神者呢,若是不抱有那旖旎的,如春日花蕾又如夏日骤雨一般的彩色幻想,药研藤四郎又怎会如此的逼迫自己。
审神者该是自知的,就像曾经的审神者贪恋着付丧神的美貌一般,如今的付丧神也在痴迷着她——她的身体,她的美丽,她的柔软,她的灵魂。
就像现在这样,多少人想成为此时的药研藤四郎,名正言顺的、正大光明地在女子的闺房里,将她占有到吞吃入腹。
动作逐渐大了起来,曾经短刀时只能被前审神者玩弄的、凌辱的药研藤四郎占了主导地位,他又狠又快,昨日的噩梦与今日的春色混合在一起,让他紧紧捏着审神者丰满出汁的臀肉,控制着她一上一下,与她进进出出。
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扬起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将春水榨成细细小小的泡沫,包裹着情与欲、爱与怜,细微的埋怨带出酸涩或是刺痛,却为这样紧贴着的,缠绵着的性爱带来狂乱的快感。
审神者额边的鬓发都湿了,胡乱的发丝黏在嫣红的、忍不住流出香涎的嘴唇上。衣服开始变得凌乱,泛出粉红的肩头露在外边,丰润的奶子也紧紧贴着药研藤四郎的胸脯,变形着磨蹭着粗糙的白大褂。她紧紧揪着药研藤四郎后背衣物的指尖都泛了白色,快感太过强烈,像是暴风雨时铺天而来的风浪,盖地而出的波涛,拍散了思绪,冲乱了理智,只能随着药研藤四郎的动作上上下下,再抵死呻吟。
万叶樱的粉色天罗地网般笼遍窗外的景色,春意如此,悠悠在末冬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