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大家发现去为审神者送饭的小乌丸、长曾祢虎彻以及洗碗的大俱利伽罗和同田贯正国都似乎没有再被其他刀剑遇到的时候,已经是即将要日落的傍晚。
歌仙兼定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付丧神,他在确认了没有付丧神再瞧见这四振刀剑之后,便连忙赶向天守阁,他在天守阁门口顿下了脚步,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推开了大门往审神者的房间去。
没有声音没有动静,倒也不算奇怪,若是审神者真有事情在做,的确是这样安安静静的,但还是不安极了,歌仙兼定想着顶多是被惩罚,但至少要求个安心,便敲了敲房门,顿了顿没得到回应之后,推开了门往里走去。
然而房内并没有审神者,只有坐在平日审神者处理公务时常坐的位置上的巴形薙刀,他背对着歌仙兼定,手中拿着毛笔似乎在写着什么,也似乎没有听见歌仙兼定进门来的声响一般,什么反应也没有。
歌仙兼定的愤怒便涌了上来:“巴形薙刀,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巴形只是在替主公办事罢了,若不是你们做不到,巴形又怎么会有这个机会呢?”巴形薙刀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气势汹汹的歌仙兼定,然而他的面容中没有一丝丝的波澜,平静的双眼与歌仙兼定愤怒的目光有着鲜明极了的对比。
巴形薙刀说的的确没错,他们这几振付丧神总是反对着,阻拦着审神者的想法,只是他总以为巴形薙刀也是自己这一边的,却没有考虑到,巴形薙刀才是那振完完全全主命是从的付丧神。
如今再来争执这些已没有太多用处,歌仙兼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主公究竟在哪里?还有大俱利殿他们呢?”
“他们同主公一起。”
“一起在哪里?”
巴形薙刀顿了顿:“主公去干什么了歌仙殿难道猜不到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歌仙兼定怎么会猜不到,他只是不愿意去想,那个执着的女性定是去赴那纸条上的约了,只是带上了四振付丧神,岂不是又和前审神者要求的不一样了?
“主公如何同你说的?主公有什么计划吗?”
“待主公回来,不就知道了?”
歌仙兼定并不知道巴形薙刀是真的不知道审神者的想法,或只是不告诉他们,但他的确是又被巴形薙刀的态度勾起火来,得到了审神者唯一信任的巴形薙刀,在审神者离开后,开始掩饰不住自己作为无铭刀,作为的的确确是最忠诚于审神者的刀剑的傲慢与自豪。
歌仙兼定对此无话可说,他现在的焦点也不在巴形薙刀的态度上,眯了眯眼,与巴形薙刀对视了片刻,便抬步离开天守阁,往刀剑部屋的方向走去。
他是不可能等着审神者去解决掉所有的事情,审神者走也是中午才离开的,要追还来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