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欢茗终于忍无可忍地直起身来打断他,瞪着眼威胁:“你别逼我……”
虽然眼眶红了半圈,但却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九节鞭要是还带在身上,估计这会儿也被抽出来了。
楚逸嘴里毫不留情,“怎么?我说错了?公主还想一直这么赖着我?”
“如果你还有点尊严怎么还不走?”
“需要教你'滚'字是什么意思吗?”
“滚啊!”
欢茗捏着拳头怒气冲冲转身离开的时候,楚逸靠着椅背松了一口气。
可是到了晚上,楚逸半夜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腰上坐着去而复还的北欢茗,对方双手按在他胸口,身上的衣裳半褪。
而他呢?双腿瘫痪,双手被绑在床头,任人宰割。
楚逸的脸色黑如锅底,一字一句几乎从嘴里挤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说呢?等我把你对我做的事报复回来,你是不是就安分了?”
楚逸忍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
“随便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
被阴霾覆盖的偏殿迎来一场雨,时隔多日屋内的气氛也终于发生了改变,偶尔从烛光跳跃的窗内传出的呻吟声也一并归入夜色之中。
人这辈子总归是追求一个目标:你心甘,我情愿,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