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诚实,它对喜欢的人才会有反应
宁川趴在阮凌逸的身上,阴茎还没有从她体内退出,两个人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
缓了一阵,阮凌逸责怪道:“你怎么又射在里面,我这几天没在安全期。”
“那岂不是正好。”
阮凌逸白了他一眼。
两人穿戴整齐,阮凌逸的脚还是止不住发抖,宁川便把她抱到了座椅上。
真皮座椅很柔软,宁川调低了靠背,让阮凌逸整个人躺下,又亲了好一会儿,才肯放过她。
“想我了?”
“没有。”阮凌逸红肿的小嘴微微撅起。
“这段时间很忙,没时间找你,你没生我气吧?”宁川握住阮凌逸细嫩的小手把玩着。
“没……”宁川靠的近,阮凌逸几乎不敢抬头看他,“我看到媒体上,说……说你母亲……”
宁川沙哑的声音打断阮凌逸:“都过去了。”听起来反倒是他安慰她。
宁川自小不愿袒露心思,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总是自己藏起来偷偷疗伤。母亲去世之后,老宁总病重,他一边准备葬礼,一边安排父亲的治疗,还有一大堆的工作。他没有时间难过。
偶尔深夜,巨大的悲伤袭来,他也只能独自承受,像一只受伤的野猫,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阮凌逸的小手抚上他深锁的眉间,一向冷峻的脸上竟露出一丝悲伤。
“其实,坦诚自己的悲伤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尤其是在……关心你的人面前。”阮凌逸的声音并不大,娇滴滴的,一字一字砸在宁川的心上。
宁川将西装披在阮凌逸的身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小心翼翼,仿佛呵护着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不知从何时开始,阮凌逸对宁川的感情开始悄然萌芽,或许是那夜宁川的突然出现,拯救了危难中的她,或许是他床上或温柔或狂野的技巧。她只知道,在宁川不在的这段日子,她努力想要忘却,可每次躺在床上,用手自慰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现他操她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