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撒娇,文凯安坐起身看向她腿间,本就布料稀少的内裤,如今还真是湿了个透,和濡湿凌乱的黑色毛发黏在一起,紧紧贴着她饱满的阴阜。
文凯安伸手去帮她脱内裤,只稍稍抬了抬她的臀部,本就泥泞不堪的穴口就又涌出一大股男女体液的混合物,而她那颜色更加鲜艳的两片花瓣,还在微微颤抖张合。
如此美景,看得他喉头又是一紧,本已握着内裤边沿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又从肿胀的花唇间探了进去。
“嗯……”连续几次的高潮还未完全褪去,被他的长指一插,左宁便又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呻吟起来。
“再来一次。”中指被她蠕动的肉壁紧紧包裹,看着她腿心处诱人的一幕,文凯安终是又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接搭在自己肩上,往她臀下垫了个枕头后,挺着腰再次插入。
“啊啊……”左宁虽未拒绝,但身子还太敏感,他如此一插到底,差一点就又毫无预兆地把她推上高潮。
男人怎么可以硬得这么快?怎么可以这么持久?体力这么好?这是她被男人们反反复复压在身下时,经常都会纳闷的问题。
明明她怕累时都是用的传统姿势,这应该会让女人更省力,结果每次累得不想动的都是她,简直不符合逻辑。
这一次他的抽插比上次慢了些,力道也缓和了些,给两人都留了喘息的机会。
舒服地喟叹后,他紧紧拥着她的身子,吻上不断轻启的红唇,伸出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弄,宽厚的手掌也隔着早被他舔湿了的蕾丝揉捏着饱满的乳房。
热烈激吻了好几遍,左宁才气喘吁吁地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咱俩今晚……应该算是偷情吧?”
文凯安愣了一下,随即禁不住低笑出声:“我是你老公,你居然用偷情这种字眼?”
“不是……嗯啊……我说了这段日子……每晚都要带儿子睡,可……可我却……唔……悄悄溜进来找你,这叫作弊吗?他们知道了得发狂吧?”
文凯安轻捋着她额间的发丝:“作弊耍赖这种事,他们干得还少吗?”
“也是哦,就算……啊……就算被他们知道,咱们也可以理直气壮,毕竟你最乖了,平时都不会像他们一样耍无赖……啊啊……慢点……”
文凯安神色严肃,腰间律动得越来越快:“乖?你是在形容小孩?”
“不是……啊呀……老公……我错了……不是乖……是……是君子……老公最君子了……哈啊……”
“可我不想做君子。”文凯安又是一个猛挺,让她的小穴直接颤抖着紧缩起来,也将他的热物挤压得更加肿胀,“有时候,我也想耍无赖,这样,就可以多抱抱你了。”
感受着他愈发猛烈的进攻,左宁突然意识到,自己该不是把他潜藏的兽性全都给勾出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