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曜那匹种马留下的。”俞浩南迫不及待地将她重新抱回沙发,几近粗暴地扯开包装给自己戴上,这才扶着青筋毕现的热物挺身而入。
她的小穴温暖湿滑,坚硬的硕大刚被包裹住,他就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竟又突然有了喷射的冲动。
但他还记得刚才可耻的教训,所以停下动作缓了两秒,终是靠惊人的自制力控制下来。
听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他将双手固定在她腰间,轻喘两声后便又挺着腰缓缓推进,到了穴内最深处又抽出一半,再狠狠刺入,如此往复,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这样……你还满意吗?”汗珠从俊朗的脸庞滚落到她诱人的娇躯上,他粗喘得厉害,却还是不死心地发问,“舒服吗?”
“嗯啊……满意……好舒服……”她只觉浑身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俞浩南得意地轻笑一声,又铆足劲冲撞了几十下,才问道:“现在还怀疑我有隐疾?”
“没有……不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沙哑,“你很……厉害……嗯啊……别……别这么深……”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却没有缓和的意思,挺动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故意不停地刺激她,逼她发出动人的呻吟。
“啊啊啊……”高潮来临那一刻,她终于溃败,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就连指甲也深深刺进他背部。
然而俞浩南却半点高潮的迹象也没有,像是要努力一雪前耻似的,他这次持久得可怕,左宁足足泄了三次,才感受到他喷发出来的火热种子。
两人就以欢爱的姿势紧贴着躺在沙发上,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呼吸,直到彻底平复下来,俞浩南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她体内,吻了吻她的嘴角:“没套了。”
他这语气何止是欲求不满,那简直可怜得跟个饿了三天的小孩似的。
左宁忍不住低笑出声:“能找到一个就不错了,不过我很好奇,杨景曜怎么会把套留在你这儿?他不会是带女人来过你这里吧?”
“他敢!”俞浩南将装满他种子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取了桌上的纸巾走向左宁,“上次他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来换我的衣服,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我看他随手塞我抽屉,差点给扔了。”
说到这他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没扔,否则他今天得憋死。
虽然当时他狠狠地嘲笑了杨景曜一把,但现在想想还真得感谢他随身带套的优良传统。
“哎呀……你……我自己来就好……”敏感的花穴被捏着纸巾的大手不小心碰到,左宁不禁嘤咛一声,羞红了脸要去拿他手上的纸巾。
看着眼前轻颤着的粉嫩花瓣,俞浩南喉结微动,眼中又迅速浮上一层情欲。
触到他的眼神,左宁下意识地瞥了眼他依旧赤裸着的下半身,见那物居然又有了抬头之势,赶紧开口提醒:“我们没套了。”
“你以为秘书是干什么吃的?”俞浩南轻笑一声,走到办公桌前拨通了外面的电话,“给我买两盒避孕套,最大最贵的,现在就去。”
“你……”左宁直接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