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图抽出张纸巾,摸了一把脸上的酒渍,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衣扣子,“分手这件事,是你单方面提出的,我从来就没有同意,”
万芷看到他的动作有些害怕,一步步往后退着,盛嘉图向万芷步步逼近,最终将万芷逼到了沙发里,而身上的衬衣也被他甩到一边。
“盛嘉图,你要干什么!”
万芷被他按住了推,伸手推在盛嘉图的胸膛上,“你理我远一点。”
“一别七年,盛太太,你是不是应该尽一下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万芷一把按住了盛嘉图的嘴:“我不是盛太太,不是!”
盛嘉图咬上了万芷的手指,用牙齿将她的指头叼住,一根根舔舐,酥麻的感觉顺着指尖流窜,一直窜到万芷的心里。
“那年在拉斯维加斯,是谁大半夜地拉着我去注册,七年前你就是盛太太了。”
“那时候我喝多了,意识不清醒,况且那之后我们就分手了,根本没有举行仪式,那个婚姻是无效的。”
看着万芷着急的模样,盛嘉图嗤笑一声:“你了解的倒是清楚,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我吗?”
万芷转过头不说话了。
盛嘉图附身下去,将万芷的脸掰过来与他对视。
“万芷,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后来找人出了结婚证明,那张结婚证书已经是合法的,从七年前你就是我盛嘉图的妻,所以,我养你这件事,不是天经地义么?”
“盛嘉图,你是不是疯了?”万芷看着盛嘉图,默默流着眼泪,七年前她想逃离的人,却一直有着她完全不知道的牵扯,七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反而让他们两个的关系更加实际。
“你觉得我疯了?”盛嘉图冷笑,双手用力,将万芷的裙子从领口撕开,纽扣爆开,露出了被紫色文胸包裹的胀鼓鼓的熊乳,莹白的肌肤在紫色的映衬下,更加柔嫩,让盛嘉图直接红了眼。
“我只是在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
盛嘉图说罢便一口咬上了万芷胸口的软肉,紧紧吮吸住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