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这两个字对陆羽来说就是伤痛,痛彻心扉的伤痛,如今听到这两个字,急怒攻心,觉得自己的肺子都要炸裂,脸色阴沉似墨,双拳都紧紧的握住。
“你就是你父亲陆治国和别的女人生的野种,你们陆家都不想认的野种。”
李淑妃越说越怒,越说越来劲,还用手指着陆羽的胸口道:“就算你父亲在这,我也敢亲口对他说,你就是他的野种!”
陆羽额头的青筋暴起,忍得咬牙切齿,拳头都已握紧,很想一拳打飞李淑妃。
“陆羽是不是‘野种’,不需要你来评论,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好了。”就在这时,汪竹烟夹杂愤怒的声音伴着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汪竹烟本该早一步到达,中途去了趟厕所,所以来晚了,没想到李淑妃和陆羽起了冲突。
陆羽本来怒到顶点,都要爆发了,听到汪竹烟的声音,才堪堪控制住了。汪竹烟毕竟是省长,还是他的领导,在这里必须要给汪竹烟面子。
李淑妃扭头看到汪竹烟,又一个不对眼的,这会儿跟陆家有关的蛤蟆她都看不对眼。
李淑妃气恨得失了理智,连救儿子都忘了,幸好不是真严重。
李淑妃又一声冷笑:“我当是谁来上赶子?汪竹烟,你一辈子想嫁给陆治国,现在也没嫁成,怎么?要捡一个人家不要的儿子攀附陆治国,贱不贱啊你?”
“你!”
汪竹烟的脸上闪过愤怒,转眼又带了一抹笑,很无谓的笑,对李淑妃道:“我和陆治国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儿子吧。”
李淑妃立即回身看一眼儿子,眼中都是担忧和心痛。“我儿子被陆羽打成这样,我来找陆羽,就是管好我儿子的伤。”
汪竹烟疑惑了,联想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冯绍民明明是装病啊,李淑妃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汪竹烟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这群坏心眼儿的,故意演戏,要李淑妃生气,好借刀杀人。
汪竹烟不由得一笑:“你也真够傻的,也不仔细看看,你这儿子到底哪儿伤到了?”
这句话略带讽刺,李淑妃瞬间暴怒,对汪竹烟说道:“汪竹烟,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儿子,根本就没有被打伤,他是在装病。”
汪竹烟说完突然上前,一把将其中一个扯着冯绍民胳膊的同伴手扯开。
冯绍民的同伴并没有防备,突然被抓挠一下,手一吃痛,本能的松开了。
冯绍民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咚的一声,一条腿落在地上。
拉扯的另一个同伴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向前一倒,加上冯绍民本能的伸手拽扯,直接扑向了冯绍民的胸口。
冯绍民本来还在假装昏迷,这一下压在身上,顿时感觉到一股剧痛,骨头都要断裂,不禁发出嗷的一声嚎叫。
这一声嚎叫很突然,更是很大声,汪竹烟心有防备都吓了一跳。
冯绍民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向慌乱站起来的同伴,忍不住怒声骂道:“你他妈的想要谋杀呀?”
同伴被骂的无比紧张,连忙慌乱地解释道:“对不起冯少,消消气,是我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妈的,我快被你压死了。”冯绍民疼的已经忘了,眼前在演戏,竟然捂着胸口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