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
直到他听到屋通兕柔声喊她的名字,他才知道,这一个下午的焦躁不安究竟为何。
他躲在阴影里,听屋通兕的表白。几年过去,他的对手成长不少,有前车之鉴后便懂得见缝插针,一番告白说的既直率又含蓄。
林深咬着牙听,对他话里的真情实意不屑一顾。手下败将学的再快,也只能是根绣花针。
可他还是握紧了拳,浑身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万一顾淼淼真说一声“好”,他便冲出去把屋通兕撕成碎片。
还好她说“我不能”。
这一声听得林深通体舒畅,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如在悬崖边听一曲高山流水。
顾淼淼的廉价布艺沙发比起他新家的真皮沙发相差甚远,可林深却偏爱前者,因为在这,他有满心满意的安定,还有一个热乎乎的她。
顾淼淼在林深身上扭的像根麻花,小屁股在他大腿根上研磨,磨得他满肚子的火。
可今日她表现太好,林深不舍得直入主题,想要奖励她,想要亲手让她化成水,再融入自己身体里。
手刚碰到她的腰,被她握着手心挡开。林深蹙眉不悦,她又想拒绝?
“怎么?!”
她拉住他的手,一张脸红的滴血,磕磕巴巴得说:“你……别动,我自己来!”
喜出望外,林深眼里的讶异一闪而过,随即化成绕指柔:“好,你来。”
他来和她来有什么区别呢?只是让林深更受折磨而已。
她一双手颤颤巍巍,解个扣子都要半天,引得林深低笑,被她一巴掌拍在胸口:“不许笑!”
她盯着林深胸口两颗粉粉嫩嫩樱花般的ru头,“咕咚”一声咽下口水。贴上去,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一下,晶晶亮亮的口水打湿樱花,顾淼淼眼睛放着狼一般的光。
“阿深,你好粉。”
林深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夸奖,转念一想,来了坏念头,在她的小下巴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还有更粉的,你要不要看?”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膨胀的某处,顾淼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那一大包鼓鼓囊囊,几乎要撑破裤子。
她记起被撑开的黑色布料下,那个丑巴巴的东西,好奇地用手抚摸两下。曾经含着咬着它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软着声辩驳:
“它才不是粉的,它是黑色的丑东西。”
说是顾淼淼伺候林深,但半天下来也只脱了件衬衫,反而是她的上衣,早就被丢在地上,她挺着一双水水嫩嫩的口粮袋,娇憨无比地说。
林深被这样单纯又妖媚的她惹得几乎要爆炸,强忍着没把牙咬碎:“傻瓜小猫,丑东西才能让你快乐,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