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疼。”
“太轻了就进不去了……”
“呜,我不管。”
“……好。”
谢景瑞自己也没想到与她的第一夜会那样地远离风暴与苦恨,他的年儿磨着他,叫他骨头都酥了。
或许这一夜确实该是狂躁的,只是丰年的一声声娇嗔让那狂风的核心平静了下来,一切都是温柔的,与从前无二。
丰年第二日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连带着躺在身旁的范景瑞都顺眼了不少。
等等,他怎么还在?
丰年拉过散落一旁的里衣穿在身上就去摇一旁赤裸的男人。
谢景瑞一睁眼就看到少女酥胸在单薄的白衣间若隐若现。
长久观察下来,他发现丰年平日在自己宫里总爱穿单薄的衣服。
与那些坦胸露乳的妃子不同,她似乎只是觉得这样比较舒服。
只是这对他未免有些考验,谢景瑞伸手勾住丰年的腰往怀里带,还是让她安分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