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回到长乐宫,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被人抱了起来。
舌尖被勾起纠缠,男人难耐的喘息充盈耳畔。
谢景瑞的情欲像压抑许久后泄了洪一般,怒哄着将丰年吞没。
事后丰年趴在谢景瑞身上,动都不想动。
内殿外突然响起宫女不高也不低的声音“陛下,都备好了。”
丰年半睁开眼“什么?”
谢景瑞撩开她半边头发亲了一下“没什么,你躺着,我去拿。”
谢景瑞小心地将女孩放倒在床上,自己披了外衣出去,回来时手里端着个碗,有浓浓药香自其中溢出。
丰年睁开眼看了看谢景瑞手里的碗,自己坐起身。
谢景瑞眼含怜惜“不想喝可以不喝。”
丰年接过他手里的药汤,一饮而尽,她不是宫里那些求着母凭子贵的女人,她巴不得不生。
可那汤药实在太苦了,她还是不得不捂着嘴道“糖呢?”
有些事就像装在袋子里的沙砾,只要开一个口子便会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