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起舞时则多了几分婀娜多姿,柔和温顺,双手高举跟随乐节而摆,脸庞向外不停旋转,充满美意。
男女合跳时更是将男性的矫健和女子的柔美互补融合,更能体现出西域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他们像雄鹰一样的炙热情感。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悠绳表演吗?那个表演叫达瓦孜。”古丽径自介绍着,还期待的看着明萨的眼睛,希望她能想起来。
明萨转念一想,悠绳表演,莫不是在古丽跳鹰舞之前有个在高处悬浮长绳之上表演的技艺?
明萨想着便对古丽露出了肯定的眼色,示意她自己应该是想起来了。
古丽的眼中立刻充满了欣喜,她开心的说到:“那是我们家乡最敬畏的表演,达瓦孜这个名字是源于民间对神明的传扬。”
然后古丽就给明萨绘声绘色的讲述了那个达瓦孜的传说: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天上出现了一个会飞的妖怪,它经常呼风唤雨让西域大地洪灾泛滥,人们生活潦倒不堪。
这时有一位勇敢的少年,他在地上竖起了一根可以通天之高的长竿,用粗绳连接地面和竿顶,然后沿着绳子攀到天上,与那妖怪决斗,最终将妖怪诛杀了。
那少年便名叫达瓦孜,所以之后人们便把这表演敬称为达瓦孜。
明萨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讲述,语调中尽是骄傲之色。看来她对家乡的习俗和生活是那样的留恋,无意识之间,便拉着自己这样一个刚刚结识的人无休止的说起来。
对比她对家乡的炫耀,自己此刻又能怀念什么呢?
家乡之中如今就只剩一个明烈是自己可惦念的了,其余连想都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心急或是绝望,失掉了安然的心绪,便失掉了进入菀陵皇城的机会。
见明萨已然出神,塔什古丽才发觉是否自己说的太多,让明萨感到反感了,赶忙将眼前的一截油馓子拿给明萨,示意让她多吃一些。
明萨才从晃神中走出来,然后对古丽微微一笑。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古丽轻声询问着。
“没有啊,”明萨赶紧缓和她不安的询问:“我只是沿着你说的话,回想到了那天筵席间的情景。”
“是吗,我还记得那天我跳完一舞,尊主赞美说缥缈如轻云蔽月,流风回雪,想来他也是喜欢的,是吗?”
见古丽说起万孚尊主又是一副魂牵梦绕的样子,明萨忙怕她失望一样说到:“那是自然,连我都觉得意犹未尽,何况席间男子?”
古丽便对明萨笑了,不知道她是因为相信自己说的话而会心一笑,还是知道自己是出于礼貌才安慰她的,如果尊主真的喜欢,怎会这么久都没有召见她一次?
常年候在这个皇城外的驿馆中,塔什古丽早已成了西域其他国家取笑乌孙国的笑柄,古丽早自觉已无颜面再对父母家族的尊严。
明萨看着古丽有些黯然的脸色,知道她此刻也定是承受着来自西域的压力。
不过明萨并不知道,古丽是何时衷情于尊主万孚的,按说他们也就筵席间偶然见过几次,又能有什么深刻的接触呢?
仅仅遥遥一眼,便能让一个女子对他心生情愫,芳心暗许吗?
古丽似乎是看出了明萨心中所虑,她幽然说着:“你应该不知道万孚尊主的往事吧,据说他所爱的女子在他年少时便死去了,可他却为她至今未娶主后,也未纳后妃,哪个尊主可以做到如此这般痴情?”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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