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清松庵被烧毁,翟家大小姐不见了踪迹。”
“哦,她的信息以后不必再回禀了。陈海的全部资料,明早之前朕要看到。”
林之落一脸凝重的回了府,下意识的就要去找商青曳,找了一圈别说是商青曳了,便连清夜,越宁还有年年的影子都没瞧见,心中隐现一层担忧,唤住一个仆从问道:“公主呢?”
那仆从道:“今儿巳时三刻左右便带了清夜,越宁和年年三位姑娘出门去了,去了哪里却是不晓得。”
“只有她们几人么?”
“这个小的也不清楚了,看着的却是只有这几人。”
仆役离开后,林之落在原地静立了半晌,心上有些烦躁,又踱了两步,索性去了书房。
堆在书房里酒没过几日便被全数搬去了新开的酒窖里,将书房又恢复了原貌,排挂着大小不一用途不一的笔挂上空了一柱,笔床上搁着一支还荔着墨的笔,书桌上铺了一层画纸,习习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掀起清脆的声响,这断不是林之落的习惯了,除了她还能在这书房为所欲为的,恐怕也只有商青曳一人了。
想及此,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笑意,又消弭了下去,她快步过去,按住那随着风起舞的画纸尾端,上面只有两到细黑的弧记,仿若人的两道眉,弧记下边一指的中间地方竖着写了几个大字:买糖葫芦,勿挂念。
这个字迹,很张牙舞爪啊,林之落想,她捏着那张纸仔细端详了好半晌,这才认真的将它折了起来,放入手边的屉子里。
今日天气正好,她却忽然发觉空落落的没有什么事情做了,卸了职的她,好像除了政务,真的就没什么事了吧?以前每天都是一大批的政务处理,后来和商青曳在一起了,偶尔还能腾出点时间陪一陪商青曳,也不算多无聊,反倒充实,现在么……
她瞅着案头上一摞硬壳奏折发着呆她平日连交际都少啊,认识的那些个人,约莫都是官场上的,他们或者敬她,或者畏她,也就一个上官静安能说些知心的话,带她认识一些京里爱玩的人,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驸马!”外头一个婢女冲进来,门没关,她急嚷嚷着跑到林之落身前三步站定。
林之落瞧她焦急的样子,也不计较她冒昧冲进来了,问:“什么事?”
婢女喘了两口气,道:“驸马,公主在门口和解大人打起来了!”
“什么?!”林之落绕过书桌急急的往外走,那婢女连忙跟着,她一边走,一边问:“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婢子也不知道,就刚刚解大人来的时候公主回来了,听说解大人要见驸马,就说不让通传,就…就打起来了。”
“解大人是一个人来的吗?”
“带了五六个亲卫。”
书房离门口有段距离,林之落倒不担心商青曳吃亏,毕竟是在自个儿的府门口,总容不得别人欺负了去,更何况还有清夜三人在旁边,只是解怀远终究是朝中大臣,又是新人左丞,倘若纠结到朝堂之上,倒有些不好说,如今商郢态度模糊,林之落也摸不清楚她的想法,是而加快了步子,快到门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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