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方从文也不舍得她走,只是今天翘课,明天翘课,后天呢?依旧翘课么?
"可是,可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有的吧。"
"你的意思是?"方从文几乎要气笑了。
"不不不。"关宁慌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万不能咒自己,万万不能。“我没有什么意思。”
"乖,好好去上课。我会想你的。"
"你保证?"
"嗯,我保证。关宁,我现在都已经开始想你了。"
"我……我也是……"关宁亲亲方从文的脸,磨叽了许久才走。
初尝欢爱,最是噬人,原本关宁只打算第二天上午一二节没课的时候在方从文留宿,但哪里经得住销魂蚀骨的念想。方从文只要她一早老实去上课,也乐意她夜夜耳鬓厮磨地痴缠。
这一天早晨,关宁起的格外早,梳洗后拿着方从文给她的钥匙悄声出门。到学校时,校园里鸟鸣叠叠,此时气候转冷,除了坚持晨练的人,学生不多。关宁想着自己与方从文日益情深,禁不住咧开嘴笑得欢喜。忽然听得呼呼风声,心念一动,往平日杨笑澜练枪的地方走去。
与以往任何一次旁观不同,这一次,她无法走近。像是以杨笑澜为圆心,以长//枪为半径的区域被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而墙内,人枪舞动,赫赫生风,待杨笑澜持枪站定,整个人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杨笑澜立定后极为欢喜,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她终于使得心身合一,恢复到原先的水平,甚至更有精进,她想,若是杨素见到一定会觉得十分满意。
“哟,啧啧啧,这不是关宁么,彻夜不归,留宿她方,一脸春情。”枪法进益,杨笑澜很是高兴,看见关宁亦忍不住打趣她,她故意闻了闻气味,道: “啊呀,连身上的味道也是。一夜//欢//爱,真是缠绵悱恻。”
“诶诶诶!”关宁也闻闻自己身上,却没有闻出什么来,惊道:“这也闻得出来?你骗我吧。”
杨笑澜哈哈大笑,“看你脸就知道了,还需要闻嘛。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很好。觉得自己体力不支的时候,可以跟我一起锻炼身体哦。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什么啊……”
“不管你上面下面,总是要用到体力的。”
“你这是,这是经验之谈?”
杨笑澜又哈哈一声,“你说呢。”
“那我……”
“什么?”
“没,没有什么。”关宁差点想捂住自己的嘴,她一时失察,险些问她,我婶婶体力如何,是不是婶婶那里来的经验。真是昏了头了。
最近回家的时候父母似乎提过,婶婶和叔叔离婚了,在婶婶的坚持下孩子归婶婶,叔叔有探视权。离婚了之后的婶婶要怎么称呼,关宁一时没想到,暂且还是称她为婶婶。杨笑澜说她一脸春情,她看杨笑澜也是一扫早前的郁郁,身心愉悦,是因为婶婶么?
“你看起来很高兴,最近有好事发生?”关宁故意问道。
杨笑澜摸摸自己的枪道:“我的枪法和心法都有进步。以前还没有现在这种心神合一的感觉。如果我兄长见着了,定然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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