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栗无父无母,顶多当时让朋友照料一下,又没了丈夫,谁又会去关心她的死活?
她只要整个容,再毁去之前的身份,就完全可以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而且这个案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钥匙与密码锁,因为那一间房子本来就是祁栗与白然的婚房,自然而然她会保留这些。
那么,阿离究竟是不是改头换面后的祁栗呢?
余念还没来得及消化下这些讯息,就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面店老板自首了。
怎么这么巧?
偏偏在她怀疑上阿离的时候自首?
余念马不停蹄赶往磊山警局,老板就在审讯厅里。
她走进去,在老板面前坐定。
审讯室里的灯光很暗,光线是灰白色的,薄弱而昏暗,有种颓靡的气息。
余念双手交织,抵在桌上,“你自首了?”
“一切都是我做的。”
余念长叹一口气,“你说说看吧。”
面店老板点了点头。
他的下颚全是胡茬,粗一截,短一截,泛着浅浅的青灰色,突显出他的憔悴以及焦虑。
他失魂落魄地说:“我很爱阿离,但是我知道她一心喜欢那个白老板。所以我想帮她,我先是绑-架了季岚的儿子,本来想威胁她离婚。但是她报警了,警方查得严,我慌了,又觉得既然这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她,这样阿离就能顺理成章和白老板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改个错字~~
今天会有双更,但是下一更是周一的份,也就是草灯周一不更新!
大家不要弃我而去,也不要养肥,好吗?
☆、第十九集
余念说:“不过,绑架季岚儿子的时候,出现了两个人,你的同伴是谁?”
“同伴?”老板忽的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说:“就我一个人,真的没有其他人。当时我听到季岚上楼的声音,特别慌,不小心撞开了窗户。一害怕,就捂住孩子的嘴躲在衣柜里。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她就跑出门了。”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找人伪装成姑获鸟?”
“什么姑获鸟?”他是真不知道,唇瓣微张,哑然。
“季岚看到窗户大开着,对面墙上有个披着羽毛的人,以为孩子是他绑架的,然后就冲下楼了。”余念说。
“怎么可能?”他抿唇。
余念苦笑:“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如果没说谎的话,那个出现在墙头的鸟人又是谁?
总不可能真有姑获鸟吧?
她可不信!
余念问:“那孩子呢?”
“我本来把他关在废旧工厂里,每天去送饭,但昨天去看的时候,他不见了!”
“你这说话一套一套儿的,让我怎么相信你?孩子是你绑-架的,你又说他不见了,作案时分明有两个人,你又说只有自己一个人。你在包庇阿离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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