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是有人预谋害我,既然我写这封信是要谋害妹妹,焉何会时隔月余又落入夫君手里?我又是写给谁的?谁又能帮我?”
沈远宁如何会不去查明,后来查到事情的真相是,陈彦平的生母黄姨娘送来的信,沈远宁也专程见了黄姨娘一次,她说她恨极了乔氏母女,乔氏无意中将这封信遗落后,被她捡到了,黄姨娘才识破她的阴谋。
别的都可以作假,唯独陈月乔是字迹做不了假。
这些,沈远宁不会告诉陈月乔。
“谁能帮你?陈府帮你的还少吗?你敢说鲁平王府设计玉瑾一事,你毫不知情?你敢说京城流言四起,不是陈家你那位好母亲好祖母在背后捣鬼?你们让玉瑾身败名裂,这是在逼她死!我不追究,你们便当我是傻子不成?若非是你怀有身孕,就凭着你和陈家的所做所为,我便是休了你,陈家也无话可说!”
沈远宁的一番话犹如雷鸣入耳,陈月乔只觉得耳边轰轰隆隆。
他知道,他都知道了!
他都说了什么,陈月乔目光涣散,她似乎听到,沈远宁要休了自己!
这怎么行!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因为韩玉瑾休了我?
陈月乔想哭,想喊,可是她发现,她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她觉得似乎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身体时,又听沈远宁喝道:
“三泉!”
三泉惊惧的进来,在门外已经听到了他们的争执,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这时听到沈远宁唤他,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待命。
“差人送月夫人回去,以后没我命令,不许踏进苍暮轩一步!”
随后冷冷的看着三泉:
“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罚奉一年。”
陈月乔被“送回去”后,沈远宁坐在书案前发呆,整个人跟失了魂儿一样。
他拿起陈月乔写的诗稿,俯在书案上,悲痛难以自持,似乎流些眼泪,就能把这份痛楚流尽,就能把与陈月乔的这几年回忆忘掉。
或许,当初本不该娶她,让她嫁给长宁或是别的人家,就不会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个做出有违道德底线的人。
沈远宁一连几日下了朝就直接回了苍暮轩,连陆氏都察觉不对劲了。
一番打探之下,才知道前几日他与月乔起了争执,在苍暮轩大吵了一架,怪不得这几日月乔抱病连门都不出了。
陆氏出于关心儿子的起居着想,看陈月乔如今有孕。韩玉瑾身子受损,至今都未恢复,先前的两房姨娘沈远宁已有一两年不曾让她们近身了,想来是不满意,便送了个模样标致的丫头去了苍暮轩。
韩玉瑾听到玲珑绘声绘色的描述后,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给儿子房里塞人,果然是天下婆婆的通病。
这陆氏也真是够了。还嫌他儿子房里不够热闹呢!
韩玉瑾还止不住想。下次再有穿越的机会,希望老天爷眷顾,让她穿成个男人吧!
玲珑在一旁看着韩玉瑾也不难过伤心。便以为她是想通了,不在意通房姨娘了。
韩玉瑾不是不在意,而是她能预料,那丫鬟估计在沈远宁那儿得吃瘪。
果不其然。晚上沈远宁看到苍暮轩里的丫鬟,就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丫头是陆氏身边的。沈远宁也没有将怒气发泄到她身上,只是去了一趟世安堂,回来后直接做主将那丫头配了个小厮。
陈月乔听弄琴说起此事时,脸上浮起讥讽之色。
陈月乔心有所感。看着弄琴久久的不说一句话,弄琴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也不敢说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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