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沈远宁又说:
“原我也不信的,只是没想到竟让我看到了这个。”
说着,沈远宁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甩到了韩玉瑾面前说:
“你对安王如此情意绵绵,难分难舍,当初又为何请旨赐婚?”
韩玉瑾接住了面前轻飘飘的那张纸,不过一眼,韩玉瑾犹如被雷击中,有些木然的喃喃道:
“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远宁亲耳听到韩玉瑾这样说,心里顿时像被刀子刺透一般,连着表情都跟着狰狞了起来。
“怎么会在我这儿?”
沈远宁说着便上前一步,右手狠狠捏住韩玉瑾的下颌说:
“这样缠|绵悱恻的情诗应该在周承安那里才对是吧?前脚跟爷玩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后脚就勾着野男人写情诗艳句,可怜苍天有眼,让我在江城无意中看到,不然还不知被你戏耍到何时!”
原来韩玉瑾手里拿着的,是曾在江城写给周承安的藏头诗,因是要提醒周承安,且怕人发现,便借了周承安侍妾的身份写了两首情意绵绵的相思句。却偏偏被沈远宁看了去。
韩玉瑾看到这两首诗时,本来打算开口解释的,但是听到沈远宁之后的话,便死了这份心。
如此境况,解释与否,又有什么意义?
挥手便打开了沈远宁的手,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随后便看到有两个婆子拧着琥珀的胳膊,身后是三泉带头领着的护院。
韩玉瑾环视了那些人一眼,便认了个七七八八,是越阳侯府的人。
随后心里的火儿一下涌上脑海,气愤填膺的看着沈远宁,厉声问他:
“你这是做什么?”
沈远宁看了一眼琥珀,冷冷的对韩玉瑾说:
“谋害侯府子嗣的帮凶,你以为我会轻饶了?”
韩玉瑾听他这样说起,反倒笑出声来,沈远宁在一旁看着她眼泪都笑了出来,脸色黑了下去。
“你笑什么?”
韩玉瑾止住笑声,看着他悲悯的摇了摇头说:
“我笑你的有眼无珠,更笑自己的有眼无珠!”
说完便不看沈远宁的那张脸,转头看向外面,只见王府里的护院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韩玉瑾怒火中烧,大声的呵斥道:
“你们都是死人吗?由着别人在这里撒野,还不给我打出去!”
那些护院本就是临时招来的,这时候听韩玉瑾的呵斥,一下便醒神儿,与沈远宁带来的哪些人厮打了起来。
马武是随后才到的,看到韩玉瑾的院子的情况,当下便沉着脸喝道:
“都住手,王府之内,岂容你们如此打闹。”
随后看向沈远宁问道:
“哪怕是越阳侯府,也逃不了这冒犯之罪!”
马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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