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陈月乔在孙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给陆氏见过礼后,见屋里的人都面色凝重,只作不知的跟韩玉瑾寒暄:
“妹妹何时回来了?”
韩玉瑾委实佩服陈月乔此刻做戏的功力,换做是自己,哪里还有心情与别人打招呼,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对头。
“右夫人不是料定我今日会回来吗?何必多此一问。”
陈月乔一噎,委屈的看了一眼沈远宁,便不再说话。
陆氏想着眼前的情况,既然这件事是沈远宁揭出来的,便不好去审问陈月乔,省得过后儿子更说自己偏心。看着沈远宁说道:
“你把三泉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沈远宁听到陆氏喊三泉,便回道:
“三泉去了华仁堂,稍后便回。”
沈远宁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
陈月乔心里是欣喜的,韩玉瑾则麻木到了没有感觉,陆氏却很纳闷,华仁堂当初都说了琥珀的药没问题,怎么沈远宁还让三泉跑去华仁堂。
原因不过是昨晚三泉的一句话,怀疑琥珀当初的那副药里面是不是有问题,沈远宁疑窦在心,晚上便派人去了华仁堂,将与琥珀开药的那个大夫一通审问恐吓,那大夫竟招了。
说是受了人的钱财,开了堕胎的药物,无论谁人问起,都不能将这件事说起。
陈月乔偷眼打量着韩玉瑾,见她面色平静,连一丝惊慌的神色都没有,心里不由得冷笑:等会便要撕了你这平静无波的脸。
琥珀在院子里听到里面的对话,听到三泉去了华仁堂,心里就很后悔当初不听郡主的吩咐,差点连累她,若不是郡主发现了琉璃的不对劲后,等会指不定会被怎么陷害呢。
三泉带了华仁堂的大夫过来,韩玉瑾看到那大夫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便知道是吃了沈远宁的一些苦头。
那大夫进了正厅,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自责的说:
“世子爷饶命,小的不该贪图银两,做下那等有损德行的事情,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大夫说完,没等沈远宁问,韩玉瑾便开口说道:
“大夫你说的受人钱财,可是受了她的钱财?”
说着韩玉瑾指了指屋外的琥珀,那大夫转过头看了琥珀一眼,便点了点头说:
“正是这个姑娘。”
陈月乔听了韩玉瑾的话,心里只想笑,她真真是蠢到家了,已经被沈远宁发现了她“写”给玲珑的信,现在又想把责任推到琥珀身上,莫非当沈远宁是傻子不成。
琥珀虽说在屋外候着,但是听到那大夫污蔑于她,也是不依。没等任何人传唤,便擅自走了进去,跪在大厅中间说:
“夫人明察,奴婢除了给药钱,旁的一分钱也没多给,这人是胡说的,定是有人指使他污蔑奴婢。进而陷害我们郡主。”
琥珀说着就看向了陈月乔。其意非常明显。
陈月乔看到了她投过来的目光,心底暗恨,面上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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