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瑾听琥珀说道路远风此刻身受重伤,还在昏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阵内疚,她毕竟不是古人,没有那种深刻的尊卑观,只觉得有人为自己受如此重的伤,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忽略了路远风这样的侍卫本就是为保护主人可以牺牲一切的。
让琥珀亲自去库房拿了许多伤药交给了路长风,就嘱咐他回去照顾自己的兄弟。
路长风没有拧着她的话,应下了之后,只吩咐人将药送到了路远风那里,自己则是继续留在忠烈王府。
韩玉瑾随后去看了蒲草,蒲草已经醒来,只是腿上有伤,不方便下床,在屋里静养着。
她看到韩玉瑾后,眼睛亮了一下,知道她没事,吊着的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肚子。
每当她想到,如果韩玉瑾因为自己再出个什么好歹,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韩玉瑾见蒲草要起来,忙上前摁住她,笑了笑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见什么礼,养好伤才是正事。”
韩玉瑾说完了话。仔细的看了看蒲草,只见她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抬起的手上也是青紫一片,心中很是愤怒。
早知那赵大如此禽兽,当初就该惩治了他,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
“蒲草,你受苦了。”
说完。蒲草眼眶一红。眼泪就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摇着头说道:
“郡主,奴婢没事,都是奴婢害的您沦入险境。奴婢愧对于您。”
韩玉瑾笑着安抚着他说:
“傻丫头,那些人费尽心思想要抓我,关你什么事,就算那日我不去。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倒是连累了你。哎...”
想到马武的回话,韩玉瑾知道定是那赵大对蒲草做出了禽兽之举,虽然马武已经将赵大处理了,但是他对蒲草的伤害却是没办法弥补的。
蒲草哭了一会又说:
“郡主。您不用担忧奴婢,那人...他并没有得逞,我拿坛子砸破了他的头。跑出去给马管家通风报信了,只是因为身上其他的伤才昏倒的。”
韩玉瑾听她这样说。才算是放心。
又问候了蒲草几句,见她没什么大碍了,就回自己的房间。
折腾了半夜,韩玉瑾也困了,不觉得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天色刚亮,琥珀就进来喊醒了韩玉瑾,面色犹豫的喊了韩玉瑾一声说:
“郡主...”
之后就见她表情不自在的说:
“那个...世子他昨晚就来了,那时候郡主刚睡下,奴婢以为他走了,刚才才知道,世子他在前院等了一宿。”
琥珀原想,世子因为怀疑自家郡主,所以才走到和离这一步,这样的伤害,琥珀自然是不待见沈远宁。
再说了,既然和离,而且韩玉瑾此时与安王情投意合,沈远宁再出来搅局,就有些更不待见。
当琥珀下人回到,说是沈远宁在前院等了一夜,就又有些心软。
琥珀是知道他奔波了两天,这时候又等了一夜,心中也很是纠结,同时也有些同情沈远宁,因为韩玉瑾跟周承安进府亲昵的举动,琥珀是看在眼里的。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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