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意忽然收了起来,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低头慢慢吻在钟文晋唇上。
钟文晋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后疯了一样的回吻。白榆被他亲得厉害,甚至被他在嘴唇上咬出了一点血,眼泪都出来了。钟文晋手伸进白榆衣服里使劲摸他腰际,摸得白榆喘息不止,站不稳软在他怀里。
白榆身上的香水味他仍然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好闻得像是会勾人魂魄一般,钟文晋反复嗅着,从额头亲到脸颊,又从脖子亲到耳垂。可他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这种时候做不了,什么都没准备,所以只是吻着白榆。
当他终于准备从白榆身上离开的时候,听到白榆搂着他脖子小声说:“我外套口袋里有……有润滑剂和……”他说不出来了。害臊地把脸埋在钟文晋胸口。
钟文晋立刻一只手拉开他羽绒服的拉链,手指碰到润滑剂和安全套的一刹那,直接就把白榆抱起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压在他身上吻他,手掌在他身上游走,引得白榆忍受不了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求欢。小东西真是胆子大,不怕自己喝了酒还没经验把他肏出血了。
最后并没有做完,钟文晋给白榆摸出来,把自己的硬物在他大腿之间抽插几次射出来就抱住他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钟文晋醒来的时候白榆还在睡,他愣了会儿神就起床去放水。水还没放完,就听见白榆扯着嗓子大声叫他名字。
钟文晋冷静放完水,提好裤子去问小祖宗有何吩咐。
白榆一张小脸笑得跟花一样,老佛爷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盯着他不停叫他名字。
钟文晋只好坐到床边,伸手隔着薄被拍他屁股:“大清早傻乐什么呢。”
他说着手还没从白榆屁股上移开,白榆飞快伸出双手抱住他胳膊坐起来,脑袋往他怀里蹭。
“钟文晋你喜欢我。”
“是呀。”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白榆头埋在他怀里一通乱蹭,蹭得头发乱七八糟:“亏我处心积虑勾引你还怕被拒绝。”
钟文晋有点懵:“你……勾引过我?”
白榆立马就不蹭了,抬起头震惊地看他:“我从知道你就是我喜欢的作家就开始勾引你了啊!”
一点都不觉得勾引这个词不太正派。
钟文晋回忆了一下突然大笑:“穿的像绿苍蝇那次就是?”
白榆很受伤。
一确认关系,白榆就回家跟家里摊牌了,等他搞定了打电话跟钟文晋说这事儿的时候,他从钟文晋家出去才两个小时。
钟文晋实在无法理解这速度,但这些都不重要,他慌忙去商场挑了一大堆礼品带着去白榆家见父母。
白榆父母都是留过洋的,早就知道自家儿子喜欢男人,也知道性向这东西改不过来只能认了。此番一听,原来就是之前来过的那个作家,都觉得挺靠谱的。见钟文晋被儿子连声在电话里催还礼数周全带了礼物,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觉得自家傻小子喜欢对人了。
等晚上两人躺在白榆的床上规规矩矩睡觉,灯都关了好一会儿了,白榆慢慢蹭过来支着胳膊亲他。
“怎么了?”钟文晋觉得他不对劲,伸手摸他脖子。
“你不用把我介绍给你爸爸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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