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看见宋浅走进去了房间,也识趣地坐电梯离开了。
白景轻手关上房门,跟在了宋浅身后。
......
宋浅走到沙发的位置坐下,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袖,不敢看白景。
她的嘴唇几乎要被她咬破。
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为难与无助。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白景说第一句话。
白景走到她身边坐下,颤抖着手挽住了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她锁骨的位置轻轻摩擦了下。
“额......”宋浅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了身。
白景的手还停留在她腰间,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她,目光中的兴奋未退,便被一种哀凉所替代。
他自嘲地动了动唇,抽回了自己的手,目光注视着前方。
宋浅脸红心跳地看着白景好几分钟,才渐渐反应过来。
她坐回沙发上,颤抖声音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白景,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特意来找我?”白景看着她,眼底有几分盼望。
她为什么要找他。
她不是很讨厌他吗?
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呢?
难道她和他一样。
忘不了他?
......
白景忍不住异想天开了起来,越来越期待她下面的话。
只可惜,她下面的话去是狠狠地给他泼了一桶冷水。
“爸爸让我给你一封介绍信,你将信交给温莎先生,会提高你们合作的成功率。”宋浅颤抖着手从口袋中翻出一封信,递给了白景。
白景迟疑了十多秒才接过信,他打开看看。
信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一些客套话,还有与宋氏集团合作的好处。
宋哲帆给他一封这样的信是为了什么?
“宋浅,你什么意思?”白景将信叠好,放在了茶桌上。
“我......”宋浅迟疑地咬了咬唇,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希望你收到这封信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父亲。”
“呵。”白景冷笑一声,语调带着几分自嘲。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用这种东西就想打发他?
难道她不知道。
温莎先生早已主动找他合作了吗?
宋哲帆就算写介绍信,也该写给温莎那个老头才对。
......
宋浅看白景久久不回答,忍不住担忧起来。
她咬了咬唇,哽咽着声音哀求白景:“白景,如果这封信不够,就加上我的命?我只求你放过我父亲?”
白景听见她自轻自贱的话就忍不住心痛。
他什么时候想过要她的命了?
他爱她都来不及。
怎么会舍得杀她?
......
“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父亲。”白景拿过茶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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