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到两千字的救逆产“小论文”,值得这样夸得上不着天?
若非他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听这二人交口称誉不绝口,当真以为自己是绝世大文豪呢!
不愧为亲叔侄……
胡吹乱嗙瞎扯淡,溜得一比!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芙蓉珍珠糕 古玩宝斋 坐看云起的雷
1.8
懒得搭理睁眼说瞎话的那对叔侄, 郁容对着自己写的文章继续琢磨。
琢磨到自认“增一字则繁、减一字则简”的程度,再暗搓搓地让系统给鉴定一下, 得了个破纪录的最高评分后, 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答应给周昉祯刻书而写的“论著”,断断续续耗费了数月之功,到今时总算成稿了。
好歹不至于食言, 同时也能推进系统任务的进度。
说到刻书……
郁容问尚未离开的谢东官:“听说周兄私人刻书之事,书资全由谢先生你大力应援,可是……”
还没问出来,就见胖子客商面色忿忿然。
“别提了,那小鬼……”谢东官气鼓鼓道, “故意坑我。”
郁容好奇问:“可是周兄做了什么?”
胖子客商张了张嘴,倏而摇了摇头, 没继续说甚么。
见状, 郁容也不追根究底,语气一转,含笑赞道:“谢先生高义。”
谢东官受不住夸,一下子便消了气, 面露得意:“谁让我就是心肠软呢,就看不得人可怜。”
郁容失笑, 遂是附和地点起了头。
却听胖子客商忽地叹了声:“我家小儿, 要是还在,跟那小鬼同龄同日大。”
郁容愣了愣,嘴唇微启, 陡地意识到对方的言下之意,便默默阖紧了嘴。
还是头回听这人提及孩子。其保养得当,四十岁的面相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倒是让人一时忽略这个年龄,在这个时代早就可以添孙子了。
谢东官惆怅了少刻,慢慢又笑了:“也是巧,我家小子就叫‘小红’。”
郁容听罢,唇角弯了弯:“便是人与人的缘分了。”
胖子客商撇了撇嘴,语带嫌弃:“得了,谁想跟那小鬼有缘分,坑了我大几百两银子。”
郁容张大眼,惊讶道:“这么多?”
谢东官轻哼出声:“你当刻书是玩玩儿的事?”
郁容难以相信,抠门如对方,居然轻易就掏了几百两银子,转而想起对方说的他家小儿,便是默然。
勿论出于何种动机,胖子客商当真担得起“高义”一词。
就是不知,周昉祯私人刻书之事进行得如何了。几百两银子的投入——金钱上的回报且不提——是否能得偿所愿,初步实现“立言”之志?
听说其从西南道回了新安府,郁容暗想,待林家事了,回去或许可见上周兄一面。
在此前,写好的文章先一步寄至了邹良。
等一行人回到了青帘,在家才休整了一个晚上,次日,不知是巧合,或从哪里打探得来了消息,周昉祯便上门拜访了。
“周兄让我再写一篇文章?”
郁容疑虑之余,有些纠结,他好不容易才写好了那一篇《产论十三说》,就这么被“毙了稿”?
周昉祯勾了勾嘴,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周氏微笑:“也不是不刻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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