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妈妈。
她的宝贝,即使流着一半仇人的血液,也仍然让她深爱的宝贝。
“你在哪儿呢?”时不时到处碰碰摸摸,铃铛哼着摇篮曲,小铃铛还活着的时候,日日夜夜受病痛折磨,唯有她唱的摇篮曲才能让他平静入睡。
可这摇篮曲在薛颂听来无异于是安魂曲。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殊死一搏。薛颂打定主意,用完好的那只手抓起了身边的木棍。
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声,铃铛还是听清了。她微微一笑,步伐稳健地走过去,在薛颂拼尽全力挥出一击的时候,用一只手抓住了木棍。她的力气大的可怕,完全不像是一个女人能拥有的,薛颂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美得惊人却也无比可怕的脸,下一秒便晕了过去。
当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链子上。这是他们兄弟俩的情趣屋,经常会一起在里头玩女人,当然,他们玩的时候,都会用些不那么美好的方式。总之,里头器具一应俱全。
就算铃铛不动手,两人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可铃铛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痛快,否则她的痛苦谁来此承担?
此刻她正坐在他们面前,嘴角笑容高深莫测,看得薛泓薛颂两兄弟咬牙切齿。可形势没人强,半晌,只能勉强道:“云小姐,不知道我们之前有什么过节,难道就不能好好调节吗?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绝不会追究,还会给你很多钱!”
薛颂的条件挺诱人的,可惜,铃铛不在乎。她撑着腮百无聊赖地望着他们,半晌,突然笑了:“我原本以为薛颂你会宁死不屈,没想到,你竟然第一个对我低头,你的高傲呢?去哪里了?”
“难道你想杀人吗?”薛颂知道铃铛是不会同意放人的了,聪明人就是有这点好,可以节省许多口舌。“这可是犯法的,难道你想余生都在牢里度过吗!”
这可真是铃铛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就好像是一个小偷质问你:你是想偷东西吗?这是不对的,你要坐牢的!
“我既然敢做,自然不怕死。”铃铛笑容仍旧温柔。“倒是你,怕死的要命。”
这倒是真的,薛颂薛泓从小活得自在快乐,哪里舍得死呢?他们对死亡充满畏惧,所以受她所制,而她不仅不畏惧死亡,甚至渴盼死亡。铃铛从自己身上取出头套、脚套、手套,确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然后视线投向了墙壁上挂着的种种sm器具。
当年他们兄弟俩就很喜欢把这个东西用在她身上,现在她投桃报李,也很想在他们身上用一下。
薛泓瞎了一只眼,失血过多,愈发的冷了。铃铛将空调开到最低,他便觉得如坠冰窖,身体上的痛楚已经演变成为精神上的恐惧,当血一滴一滴流淌干净的时候,薛泓瞪大了眼睛,不甘地死去。
而与此同时,铃铛将一根粗长的狼牙棒送入了薛颂的后庭。他嚎叫着挣扎着,咒骂她,怨恨她,说做鬼也不放过她。铃铛笑着捏住他的下巴,说:“你们死了之后,我要把你们的灵魂钉起来。”她要他们生生世世连投胎都不能,只能当个孤魂野鬼!
那狼牙棒早超出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薛颂的肠壁早被撑破,他无力地痛苦呻吟,铃铛脱下了薛泓的衣服,薛泓已经死去,但她仍然要将他活剐。薛颂瞪着双眼充满恐惧地盯着看,他本不想看,但铃铛割去了他的眼皮,如今他连眼睛都闭不上了。
一具结实高大的男性身体,就这样被剔到只剩白骨。
当铃铛握着薄薄的刀片微笑着走向自己的时候,薛颂再也忍不住满心恐惧,失禁了。
他的傲慢、冷漠、高贵……全都没有了,他痛哭流涕地求饶,什么好话都说,他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她要这样对他们!
是!他和阿泓的确有想要上她的意思,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啊!这女人怎么这么可怕,怎么这么可怕!
铃铛才不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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