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解不了的蛊?”老头果然胡子一翘。
“五彩蛛。”季灼轻描淡写。
老头闻言一惊,问道,“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左右。”
南无极脸色一变,“怕是已经被控制了。”
季灼笑笑,“师父您尽管研究解药,其余事不用担心。”
“唉,天下苍生的命运都在我手中了。”南无极缓缓站起来,深情地看着前方。
季灼忍住笑,一看就是看多了师母写的话本子。
“对了,你那心上人——”应该也马上就到西宁了,南无极说了一半突然停下。
“怎么?”季灼果然很感兴趣。
“没什么,西宁宫里头热闹吗?”让你戳我痛处,让你不尊师重道,我就不告诉你!
“……嗯。”就是女的太多,呛鼻子。
那边的碧绿重重打了个喷嚏,一定是季相在念叨我,为什么总想带我回云羿,人家舍不得西宁宫呀~
又到了午膳时间,季相那么废寝忘食,呕心沥血,一定又没吃饭,唉,真心疼!
想到这,碧绿毅然决然地跑去季相住处。
季灼那里很是尴尬,每天一到这个点,就会有很多羞涩的宫女送来各种吃的,还有手帕,没等他说话,又低着头跑走。
南无极幸灾乐祸地拿起一个绿豆糕放进嘴里,“味道不错。”
小皇帝看到这些就有意思了,南无极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又往嘴里塞了个绿豆糕。
季灼正对着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哭笑不得,敲门声传来。
南无极热情地跑去开门,一定又有什么好吃的。
门口的碧绿看到老头先是一愣,没走错呀。
“这位公公,季相在吗?”碧绿问道。
……公公,南无极黑脸,有没有搞错,本神医这么有男人味!
见“公公”没说话,碧绿自顾自地推开人,往屋里看。
“奴婢参见季相。”看到走过来的季灼,碧绿低头行了个礼。
“可有事?”季灼堵住门口,并没有请人进去。
“这是奴婢给丞相送来的。”碧绿头低得更低了,把手里的篮子往前推。
南无极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看你怎么解决。
“是王上让你送来的?”季灼问道。
碧绿连忙摇头,“不是,是奴婢自己——”
季灼正想说吃过了,谢姑娘的好意。碧绿接着道,“奴婢会记得丞相的好,丞相不用总挂念奴婢,奴婢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放下篮子一溜淹就跑了。
南无极别有深意地看向徒弟。
季灼轻咳一声,“我和那女子真的不熟——”
南无极慈祥地拍拍徒弟的肩,“没关系,皇上又不会知道。”
这么多年,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了,南无极满意地看了眼满桌的五彩帕子,哎,小皇帝到底什么时候到?
姬浅一行三人次日晌午就到达了西宁宫,小狐狸钻在包袱里睡得呼呼。看到空荡荡的宫门,姬浅握紧拳头,“连个欢迎的人都没有!”
夙墨摸摸鼻子,点头应和,“小妹真不是个东西。”当初娶小浅时可没少刁难我!
“七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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