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喜出望外,今天真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夜z华把季相按在墙上,“以后不许那样吻朕!”要亲也是朕亲你。
说完特别霸气吻了上去,季灼双手扶住他的腰,暗叹手感真好。
当然季相最后还是乖乖把地上的画像一张张捡起来,边整理边撇嘴,“这姑娘一定收买了画师,这个好丑,还有这个臣见过,分明不是长这样子……”
终于整理玩了,季相伸了伸懒腰总结道:“都没臣好看。”
躺在软椅上闭目养神的人嘴角上扬。
“整理完了。”很明显的邀功。
“嗯,把御书房打扫打扫。”夜z华下令。
啊?不想打扫卫生……
季灼悄悄挪到安静躺着的人跟前,又是捏肩又是捶腿,“臣的职责是帮皇上排忧解难。”
“怎么个排忧解难?”被伺候得挺舒服的某皇没怒。
“例如侍寝,再如暖床……”季灼凑近人低语,躺着的某人睫毛密密向上翘着,季灼是越看越喜欢,一时没忍住,低头在人脸上亲了一口。
嗯,真是软~
季灼享受一样地眯起眼睛。
夜z华睁眼怒视,考虑要不要把人踢出去。
季灼把脸贴过来,友好道,“那皇上亲回去。”
夜z华毫不犹豫把季灼踹出去!
虽然惨遭嫌弃,但取得突破性进展的季某人还是很高兴。照这样下去,专宠后宫指日可待呀!
季相内心充满阳光,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没追求和自甘堕落。
而此时御书房里的夜z华揉揉太阳穴,头疼。
什么“只是辅佐您的丞相而已吧。”苦肉记!配上那落寞的表情简直可以登台唱角!
还有什么“想与子偕老的那种喜欢。”矫情!怎么不去写小话本?
夜z华眼角一抽,果然,冲动是魔鬼。
季灼一回到相府就迫不及待地去清点自己的小金库,毕竟是快娶亲的人了,聘礼什么的还是要尽早准备好。
府里上下一片其乐融融,涨月俸这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
涨了月薪的方圆阁干劲十足,一不小心就扒出花容月的香艳情史、皇上丞相的前世今生,哦不,是关于西宁山庄庄主的卧病在床。
“蛊毒?”夜z华闻言皱了皱眉。
“姬九颍的确被人下了蛊,为了安抚人心,大护法风琰一直不让人走漏风声。”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八成是琥珀门,从西宁下手,看来是对云羿有想法。”季灼猜测。
“不自量力!”夜z华不屑。
“……是有点蠢。”季灼附和。
西宁山庄历代守护着云羿,庄主虽是个女人,但能力绝对不容小觑。那护法风琰比狐狸还精,姬九颍自己又冰雪聪明,再加上姬九颍的那几位兄长一个比一个骁勇善战,所以说,西宁山庄没两把刷子也不会担此重任。
至于云羿,云羿易守难攻,是三国中疆域最大最富饶的,文有季家武有花家,在江湖上也有千焰山庄的势力,能只手遮天绝对没夸张。
再说还有边上的轩暝国,两国私交不错,轩辕诀做事雷厉风行,外界传闻其冷血无情,极有手腕,唇亡齿寒,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轩辕诀定不会袖手旁观。
“也不知那人还有什么花招?”季灼自语,顺手拿起桌上夜z华喝了一半的茶润润嗓子。
夜z华忍住,“可知所中为何蛊?”
“皇上累不累?”季灼扫了眼桌上堆的奏折,深情款款道。
“季相也中了蛊?”夜z华脸黑。
“不要一直板着个脸――”季灼伸出手,准备拉一拉小面瘫的脸。
夜z华面无表情偏了下头。
季灼满脸落寞,“帝王果都是无情之人,说什么喜欢都是假的,臣只是皇上的一时兴起!”
又来这一套!夜z华忍无可忍,劈手想把直接把人打晕扔出去,季灼顺势一拉,把人困到怀里,委屈道,“皇上怎么对臣这么粗暴?”
夜z华恼羞成怒,“大胆!”
季灼把人困得更紧,下巴抵在那人肩上,坏笑,“再大胆的臣都做过,皇上这么快又忘了?”
被困在怀里的夜z华又气又恼,动弹不得。
“太傅有没有教过皇上要对喜欢的姑娘温柔点?”季灼摸摸人的头发。
“你又不是姑娘。”某皇没好气。
季灼嘴角勾起,满脸促狭地看着人。
反应过来的某皇气得直咬牙,又下套!
季灼环紧了人,轻声道,“嗯,喜欢就好。”
心里像小孩子吃到糖一样开心,满满的幸福就要溢出来。
季灼满意地把脸贴到怀里人的脸上蹭蹭,“再多抱一会儿。”
半响,季灼松开安静了很多的某人,站在他面前认真道,“皇上能不能给臣一个肯定的答复?如果皇上对臣无意,便推开臣。”
说着又把人揽入怀里,搂紧,生怕人是一时兴起。
抱来抱去是上瘾了吧,夜z华对人的小幼稚无语,但顿了顿,慢慢也把手覆上他的背。
季灼欣喜若狂,把人抱得更紧。
被勒得直翻白眼的某人无可奈何,明明知道这人又在耍心眼,但还是不忍心让他一次又一次没安全感的试探。
“喂,你够了没?”某皇很有耐心。
“没有。”季相理直气壮。
“姬九颍所中为何蛊?”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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