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容月不说话,少年按住他的肩,大义凛然地说道,“公子不要害怕,我哥和嫂子很厉害的。你要相信世间自有公道在。”
少年喋喋不休,“我看公子你是不擅言辞之人,平时定什么话都藏在心里,这样容易心气郁结,所以公子还是开朗点好。”
“你眼光真准。”花容月幽幽道,本将军哄姑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收到夸奖的人明显很高兴,“公子尊姓大名?”
“鄙姓花。”这是要交朋友的节奏?
果然就听那人道,“我姓白,我们也算有缘,日后定会再见的。”
花容月内心祈祷,千万不要再见,本将军的一世英明……
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起码不迎风流泪了,花容月觉得自己真狼狈。
睁开眼睛想瞧瞧旁边不知还在嗦嗦什么的少年,那人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欣喜道,“你终于不哭了!”
少年咧开嘴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好看的眼睛笑得弯弯,在身边从不缺美人的花容月眼里顶多算长得还行,但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也就是看起来舒服,花容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就脸色发黑。
“少爷――”两个下人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过来,“可算找到你了!”
少年鼓起腮帮子,“张三李四,晚点回去好不好?”
张三李四?这名字怎么那么符合季相起名的风格?花容月满头黑线。
张三李四拽人,“不行,大少爷有令让小的们负责您的安全。”
“这跟晚回去又不冲突――”少年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过来冲花容月笑,“公子以后要想开点,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我住在――,唔唔唔……”
张三李四捂住少年的嘴,“公子我们走了,后会有期。”边说边拖走试图挣扎的人。
这群人真奇怪,果真不是相府的?花容月眯着眼又有些怀疑。
被搅得没心情去春风楼,花容月就改道去了相府。
“季兄!”饱含感情的声音传来。
花容月又穿了一身彩虹,身上香得能招蝴蝶,季灼真是难得没去宫里烦某人,淡定地笑笑,“将军怎么来了?”
“今日早朝皇上瞟了你二十八眼,其中有意八回,无意二十回。”花容月很仗义地为好兄弟的终身大事献出微薄之力。
“花将军哭过?”季灼盯着花容月有点肿的眼睛看了半响,“又是哪位美人伤了将军的心?”
刚刚才被人用“哭”字刺激过,此时最恨听到这个字的花将军很不爽,“心然姑娘至今还对相爷念念不忘呢,要不要我告诉皇上?”
季相摸摸鼻子,转移话题,“琥珀门查得怎么样?城里可有异常?”
“有好多人家的猪疯了,”花容月略一思忖,认真道,“对了,今个城里起了阵妖风。”把本将军弄得这么狼狈。
季灼平静道,“花将军开什么玩笑,将军看上去并没有疯。”
花容月:“……”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皇上这几日正跟臣商量是要花将军守城门呢还是把将军打发到边疆。花将军意下如何?”季相笑得人畜无害。
“……”就你和皇上关系好。花容月欲哭无泪,真的特别想和夜z妍握握手。
“心然姑娘是谁?”花容月眼神迷茫,表示根本不认识这人。
季灼满意道,“人家姑娘可一直心仪花将军呢。”
什么是无声无息颠三倒四,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花容月幽幽地想。
在季府呆了一会儿,花容月心力交瘁,觉得还是喧嚣的将军府容易熬下去。
花容月一走,季灼就进宫得意洋洋地把事情讲给他家皇上,并宣称自己不惜牺牲形象也要增进花家凝聚力,为国家社稷付出了这么多很是感人。
“皇上,臣并不需要奖赏――”最后季灼义正言辞道。
“朕没打算赏你。”专心致志批奏折的人并不想理他。
“哦。”季灼蔫蔫道,怎么这么多奏折要批,明明没那么多事~
“皇上――”季灼坐到皇上边上。
“何事?”
“臣日理万机特别累。”说着小心翼翼往皇上那边挪了挪。
“季相今后可以不用上朝。”
季灼目光灼灼。
“去柳州当个小县令如何?”夜z华眯着眼睛。
“不行,臣是不会离开自己心上人的!”季灼气势汹汹抱住皇上。
夜z华头疼,“朕在干正事。”
季灼只得松手,受伤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夜z华勾勾划划。
被盯得不自在的某人瞪过来。
“臣就喜欢皇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季灼着迷地看着人。
夜z华淡淡一笑,挑起季相的下巴,凤眼里流光溢彩,“是么?”
季灼没忍住抱住人亲了一口,“什么样子都喜欢。”
还越来越喜欢。
夜z华恢复面瘫继续批奏折,心里暗恼,自己怎么又陪他胡闹。
“明日和臣一道出宫怎么样?”季灼问。
“做什么?”
“体察民情、调查案件、还有为太上皇和太后祈福,正事特别多,就一天,明晚就回宫。”季灼信誓旦旦。
“冠冕堂皇。”夜z华白了他一眼。
“冠冕堂皇也好,处理要事也罢,总不能成天都呆在御书房,会把人闷坏的。”季灼边说边夺下夜z华手中的笔。
“朕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了?”夜z华面瘫。
“亲都亲了,搂也搂了,皇上是想不负责?”季灼似笑非笑。
“朕自会负责。”夜z华想了想,“季相既然不想去柳州,那就去冷宫呆着。”
“不行,臣要侍奉皇上。”季灼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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