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作者:八千楚翘
不甘示弱把人压下去继续。
闹了半天两人才下床,季灼掀开衣领,看着镜子里满脖子的牙印,由衷道,“皇上真凶猛。”
夜z华装作没听懂,努力把自己衣领往高提,以免露出那些星星点点。
一会儿姬浅他们要去看宫主,夜z华作为古登堡带来的人,自然也要一块去。
夜z华看向理直气壮非要同去的人,“丞相一会儿收敛一点。”别把饥渴表现的那么明显!
“臣一向稳重。”季灼飞快在人脸上啄了一口,一看就特别稳重。
夜z华果断推开门,走得飞快,看来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然而这段路程注定不会走得太舒心。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看上去一点也不熟。
接着夜z华就闻到了一股越来越浓的香味,随后就看到一群五彩缤纷的宫女井然有序地排排走,且越来越近。
夜z华扭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身后的人。
季灼哭笑不得:“……”
一众宫女齐刷刷地低头行礼,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见过丞相。”
季灼微微颔首,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毫不犹豫,不作任何停留。
后排几个大胆的宫女偷偷抬头看了看,看完又推推旁边的人,季相身边那个也好看得很。
香味越来越淡,夜z华呼吸了口新鲜空气,“真呛。”
“臣刚才表现得怎么样?”季灼得意地戳戳人的腰。
“凑合。”夜z华往边上挪了又挪。
一小段路程就到了议事殿,姬九颍居高临下地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眼里是豪不掩饰地冷漠。
姬浅向风琰投去善意的目光,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我妹妹怎么成了这样?
风琰无辜地回视。
姬九颍扫了眼堂下的姬浅夙墨夜z华三人,缓缓道,“不知七少爷回宫是为何事?”
“没什么正事,就是想宫里了。”姬浅朝皇妹笑笑,心里却暴跳如雷。七少爷?小颍竟然这么称呼我!?边想边愤愤在夙墨背上戳了几下,都怪你!
“如果是因为蛊毒之事,那七少爷不必担心,本宫主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姬九颍说着又瞥了眼夙墨,“夙大堡主处理好古登堡的事便好,我西宁宫的私事就不劳烦堡主出动了。”
姬浅听到这话就想冲上去指着人鼻子大骂,幸好夙墨不动声响及时点住人穴,姬浅被定在那儿动弹不得,气得要吐血。
夙墨无语地拍拍人背以作安抚,笨蛋,没看出宫主不对劲?
“宫主果真和外界传闻中的一样。”夙墨道。
“夙堡主客套了,”姬九颍又看向季灼,“不知云羿皇上和外界传闻可有出入?”
季灼微微一笑,“圣上自是不可多得的明君。”
“那可真是云羿之福,”姬九颍置之一笑,“我那妹妹一心记挂着季相,只要季相愿意,本宫主即可给碧绿一个好听的名号,好让季相风风光光把人娶回云羿。”
“不愿意。”季灼斩钉截铁。
“这么快就抛弃我那妹妹了?丞相还真是绝情。”姬九颍边说边有意无意地瞥向旁边的夜z华。
夜z华默默不说话,以最大限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传闻中的皇上勤政爱民,并没有隐瞒身份溜出宫的习惯,至于最后那句抛弃什么的以及那谁绝情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好吗?
回到房间的夜z华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磕瓜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在乎碧绿之事,季灼正欲向人解释,“那个――”
敲门声突然响起。
夜z华轻轻跃到梁上,面无表情道,“丞相就当朕不在,该怎样就怎样,不用拘束。”
季灼开门,门口果然是满脸通红,挎着大篮子的碧绿,没得季灼说话,门口的人就自觉地进了屋里。
“王上让我来――”碧绿欲言又止,悄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季灼抬头看看梁上的人。
夜z华点点头,然后捂上耳朵,显得特别善解人意。
季灼哭笑不得,真是拿这人没办法~
屋里沉默了一段时间。
“丞相莫要不自在,其实奴婢也倾心于丞相。”碧绿脉脉含情道。
季灼做出请的动作,侧了侧头,“姑娘先坐。”
脖子上的牙印因为这看似无意的动作展露无遗。
房梁上的夜z华撇撇嘴,反正和朕没关系。
碧绿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这――”
季灼苦笑,“让姑娘见笑了,我的心上人留下的。”
碧绿久久说不出话,半饷道,“丞相有心上人了?”
可是怎么这么彪悍,逮着脖子就咬?
难道季相喜欢这样的?
“我,我也可以!”碧绿狠狠心,硬着头皮道。
许久,季灼叹了口气,“之前瞒着姑娘是因为内人害羞,姑娘有所不知,云羿大街小巷都盛传,丞相和丞相夫人举案齐眉,恩爱两不疑。他那人虽凶了点,但却待我情深意重,一世又一世,光是他甘愿受的轮回之苦,就足以让我真心待他,你说,千世情劫都经历了,这世我怎舍得放开他?”
很显然碧绿不知道还有这茬事,听得直自责,“是奴婢逾越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已经这么虐了,我们竟然还想横插一刀,简直不是人!
“丞相夫人很美?”碧绿擦擦眼角的泪,问了一个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问题。
季相勾起嘴角,“倾国倾城,与世无双。”
房梁上的人直翻白眼。
碧绿咬咬牙,为了赎罪,自己无论如何都得维护这段唯美的爱恋!甚至可以说忽略季相说的那句“有点凶”,丞相夫人必须得是温柔贤惠,柔情似水。
待碧绿带走篮子告辞后,夜z华从房梁上跳下来,眯眼道,“什么时候介绍一下丞相夫人?”
季灼从后环住人,亲亲人耳垂,“夫人怎么又生气了?”
“谁是你夫人!”夜z华拿手肘往后狠狠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