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作者:八千楚翘
、把朕画的这么胖!?
太缺德了,朕要把这些全烧了。夜z华完全没意识到此书有毒,恶狠狠又翻了几页,然后就看到两具躯体以高难度的、几乎不可能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啪――”小皇帝冷静地合上书。
季灼眼神纯洁无辜,“怎么了?”
夜z华硬是把这句纯洁的询问理解成调戏,二话不说气冲冲地拿书砸过去。
季灼:“……”关我什么事?
夜z华挑眉,“丞相整天在乱想着什么?”
“想知道?”季灼把人拉入怀里,一眼就撇见书上的姿势各异的小人,眼里一亮,热情提议道,“一起看?”
三十秒后,季大丞相不出所料地坐在门口台阶上,手拿小黄书,撑脸看天空,明媚而忧伤……
小陈子眼勤手快给人搬了个小板凳,十分有眼色。
五分钟后,夜z华不情愿地把看雪景的人请了进来。
季灼:“阿嚏!”
夜z华头都不抬。
季灼吸吸鼻子,更响亮的:“阿嚏!”
夜z华:“……活该。”
不能这么绝情吧,季灼试图抱住人蹭蹭,被人无情推开。
又一个五分钟,御医殷勤地送来药汤。
皇上面无表情地翻着奏折。
季灼端着碗挪到皇上边上,张大嘴巴,“啊――”
皇上眯起眼睛,考虑要不要把人鼻子捏住直接把药灌进人嘴里。
最后,季灼感动地喝着送到嘴边的药。
夜z华脸色铁青,快要把手里的勺子掰断。
侍从左右有眼色地悄悄退下去,亲自喂汤果然很恩爱啊,灯泡什么的会为万夫所指啊。
“苦――”季灼眨眨眼睛。
夜z华快速在人嘴角亲了一下,“不苦了就退――”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的嘴堵住,交换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后方才放开。
夜z华握拳,“朕给足你脸了吧!”
季灼不好意思,“所以臣要是再不主动不就让皇上失了颜面?”
强词夺理!小皇帝眯起眼睛,捏住季灼的下巴,“得了伤寒还敢亲朕?”
“刚才不是喝了药?”季灼笑得无辜。
“演什么演,”夜z华手稍稍使劲,“没病就不要乱喝药!”
“您让喝的。”季灼委屈。
夜z华被气得哭笑不得,怎么到头来还是自己的错?
“皇上您不必自责,”季灼从背后环住皇上,声音粘糊糊的,“无聊么?”
“不无聊。”夜z华实话实说,同时心中警铃大作。
“但臣无聊,”季灼自顾自地亲亲人耳垂,“无妨,您尽管继续手中的事。”
舌尖沿着耳的轮廓轻轻挑逗,夜z华身体一僵,受到鼓励的某人把手伸进人衣服里,抚上结实细腻的皮肤,毫不掩饰自己的留恋。
夜z华被人摸得晕晕乎乎,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出句,“御……御书房……”
“嗯。”季灼答应着,手继续往下。
“滚!你知不知道……”感觉到季灼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夜z华顺手想拿砖头厚的书砸人。
“我知道,”季灼按住人的手,语气特别浑,能把人气死,“御书房而已。”
半响,季灼亲亲人微红的唇,戏谑道,“皇上白日喧淫。”
夜z华还沉浸在余韵中,脑中一片空白。
季灼掐掐人的脸,小傻子,这么呆不适应啊。
被掐清醒的人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恼,“要不要朕派人送你回相府?”
“用完就撵人?”季灼在人耳边幽幽道,“手都酸了,就换来一道逐客令。”
“那朕说声多谢。”夜z华颠了颠桌上的书,心想刚才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没有拍死人。
“起码让臣洗个手。”季灼瞄了眼皇上某个地方,似笑非笑,半二分赞赏八分调戏,“皇上真是威武。”
……夜z华愤然拿砖头厚的书朝人头砸去。
这件事的后续结果就是丞相在寝宫里洗了个手,顺便得寸进尺洗了个澡,并得到附加优惠留宿寝宫。
小狐狸在窝里睡得呼呼,季灼拿着大毛巾轻轻擦着人的湿发,气氛温暖,时光温柔,一时间,夜z华竟有点恍惚。
“在想什么?”季灼笑着和人碰了碰头。
夜z华拽了拽人的头发,懒懒道,“乖乖听话,冷宫特别难熬。”
“嗯,”季灼拖住人后脑勺,满眼含笑,“臣一定好好侍寝。”
夜z华勾住人脖子,主动把唇送过去。
殿外雪花飘飘扬扬,殿内烛光摇曳,两人不知何时已滚至榻上纠缠在一起,季灼目光炙热,像头野兽一样在人身上添咬啃嗜,暗哑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夜z华难耐地扬起头,眼神早已不复清明。
“华儿,”手有意无意地轻轻蹭着人大腿内侧,季灼低沉地声音响起,“看看我。”
“嗯……”夜z华脑里混沌一片,看着上方人唇角带着笑,一脸流氓地盯着自己,竟发不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