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稍微动摇了一下下。
轩辕诀勾起唇角,“再加上数不清的丹药奇草。”
“成交!”苏珞毫不犹豫。
轩辕诀哭笑不得,怎么自己还比不过那些?
☆、季粽子的苍白
……那个幽冥国皇帝就这么把我们苏珞骗走了!苏太后很伤心,整日把自己关在梅乐宫里啃肘子,谁劝都没用。
丞相倒是很高兴,边躺在软椅上把玩着一个小瓶子,边摸摸下巴盘算着,这下轩辕诀可欠了云羿一个大人情,光是请喝喜酒怎么够?
于是夜z华一踏进寝宫门,就看到季灼像个佛爷一样,光明正大地在躺自己寝宫的椅子上,翘着的腿摇来摇去。
……谁放他进来的?夜z华冷眼扫了扫四周。
所有宫女太监都战战兢兢低着头,这年头呀,主子们都这么难伺候。
“好巧。”看到人进来,季灼弯起眼睛,朝夜z华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
巧个屁!这是我宫里。
夜z华自顾自地在旁边坐下,突然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狐狸呢?”夜z华问。
“送给妍儿了。”季灼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把儿子送人这件事非常值得表扬。
毓秀宫中,夜z妍正犹豫着,是要把小狐狸染成绿色还是红色?眼影呢,眼影什么颜色的好?把所有毛都扎成辫子会不会太夸张?绑个蝴蝶结是不是不矜持?对了,最后再画个大红唇……
小狐狸眼睛发亮地指了指红色的胭脂,我还要这个!
画面回到景仁宫,夜z华:“……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这么直白?季灼很受伤,“原来皇上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夜z华瞥过去。
“不速之客也算客人。”经常来皇上寝宫坐坐客什么的很正常吧。
夜z华挑眉,“我景仁宫从不留客。”
“就是,我们燕好的地方怎么能留别人?”季灼对着人笑得暧昧。
“真刺耳。”夜z华嫌弃地撇撇嘴,燕好什么的……
“再说,臣有重大发现。”季灼凑近人,严肃地握住人手腕。
夜z华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防止两人呼吸搅在一起,“找到幕后黑手了?”
季灼但笑不语,且笑得越发狡黠,搭在人手腕上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
夜z华被人盯得心里发毛,抽出手道,“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这个――”季灼神神秘秘地从袖口抽出个东西,夜z华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之后的脸色就黑的不能看。
“季灼!”夜z华怒火中烧。
“是要翻臣的牌子?”季灼自觉地扑到人身上。
夜z华被勒得透不过气,挣扎道,“你很闲!?”
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季灼把头埋在人颈窝里,轻轻吹了口气,“臣就剩这么点爱好了,皇上怎么忍心剥夺?”
“你、无耻――”为了防止人发疯,夜z华果断拿起那本小黄书准备撕。
不小心翻到某一页,上面两个人以难度特别高的姿势重叠在一起,夜z华纠结了一下,接着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研究了好几秒。
季灼在人脸上啄了一口,戏谑道,“皇上怎么这么不自重?”
“彼此彼此。”夜z华盯着同一页,眼睛眨都不眨。
半响才闭上书,面无表情道,“辣眼睛。”
“我好看。”季灼主动把脸凑到人眼前,大言不惭道。
“哦,”夜z华挑了挑眉,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鄙视,“也就剩下这了。”
“所以啊,”季灼手沿着人的背往下滑,说得一本正经,“皇上是不是应该深入了解臣?”
夜z华挑起人下巴,示意人继续。
季灼笑道,“季相他相貌堂堂,才华横溢,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有权有势,有床品有节操,有体力有技术――”
夜z华打断,“最后一个。”
“技术。”季相勾起嘴角,很引以为豪。
“是么?”夜z华也笑,说话的尾调轻轻翘起,“身经百战?”
季灼凑近人嗅了嗅。
“刚洗了澡,”夜z华侧了侧身,淡定道,“不酸。”
“哦,”季灼了然,“刚洗了澡啊。”
夜z华:“……听重点。”
“嗯,”季灼点点头,严肃地分析道,“我家华儿刚洗了澡,还迫不及待想让我知道,毫无疑问是在邀请我,而且还夸我技术好。”
夜z华黑脸,“你在乱说什么?”
季灼手用力,把人圈进怀里,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脸贴脸,“刚才的夸奖臣收下了。”
夜z华黑脸,朕什么时候夸奖你了?
“但没有身经百战,”季灼纠正道,“您知道的,臣一向好学,一向推崇学无止境,让皇上赞不绝口的技术是从书上学的。”
夜z华黑脸,“……圣贤们知道你这么糟蹋学无止境这个词么?”
“这我不管,”季灼赖在人身上,眼里浓浓的笑意化不开,“我只负责侍寝,以一当千,替天下人照顾好我家皇上。”
夜z华嫌弃地撇嘴。
“而且啊,”季灼凑到人耳边轻轻道,“我是你一个人的。”
本想表达不稀罕的人却不争气地耳垂通红,脑子空白凶也凶不起来。
季灼闷笑,“这就受不了了?”
“季灼你听着,”夜z华咬牙,能把一口白牙咬碎,“朕!不!稀!罕!”
季灼点点头,表示相信了,毕竟我家皇上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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