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作者:八千楚翘
想跟人说。
“荣幸至极。”夜z华拉住季灼,对上那人的目光。
“两位移步楼上。”徐子契侧身,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徐子契走在最前面带路,夜z华紧随其后,身后的季灼时不时戳戳人的腰,眼神幽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感觉到那股越来越浓的幽怨,夜z华忍住笑。
楼上雅间内,徐子契细心为两人沏上茶,“两位慢用。”
“原来徐公子一直在赌场。”季灼周身都散发着敌意。
“让公子见笑了,”徐子契轻笑,“在下并不是有意要做那缩头乌龟,只不过贾公子那种人多了,大多都是闹几日就好了,他见不到我自然会死心。”
“想必徐公子也看穿了我们的小伎俩。”夜z华淡淡道。
“公子做的好,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让他狠狠吃一回亏,公子足智多谋为民除害,在下佩服佩服。”徐子契言语中全是欣赏。
季灼闻言愈发不爽,,“徐公子一人经营这赌场可真不容易――”言语里满是攻击。
徐子契脸上的笑微敛,叹了口气,“三年前家父仙去,子契只身一人来到王城,靠着朋友的资助才买下这个赌场。其中潦困曲折不用说,光是贾公子这种人,就已见到不少,只是在下势微人贱,又能做的了什么?”
徐子契拿起酒杯,苦笑道,“像两位公子这样仗义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子契先干为敬!”
说完一口饮尽。
季灼不动声色地拿银针探了探饭菜,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没毒。
夜z华方才动筷。
“冒昧问一下,两位公子可是王城人士?”徐子契问道。
季灼笑道,“家里规矩甚严,偶尔出来一趟而已。”
徐子契闻言给了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难怪看两位不像是常来这种地方之人。”徐子契眼里含笑,看向夜z华。
季灼夹了块鱼肉挑净刺,自然而然地放到夜z华碗里。
“公子也尝尝这鹅肉。”徐子契殷勤道。
“谢了,他不吃鹅肉。”季灼自顾自夹了块鹅肉扔进嘴里嚼啊嚼。
“这不错。”夜z华报复性地往季灼碗里夹了一大筷子青菜。
季灼很理所当然地把这看成是心上人对自己的体贴,对于自己心上人总是跟自己秀恩爱的举动,季灼很满意,理所当然地用一脸臭屁的表情向徐子契显摆。
徐子契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送走两人,徐子契回到房间,不动声色地伏在地上,温顺道,“主人。”
一直呆在帘后的人冷笑道,“过来。”
“是。”徐子契闻言低着头,用膝盖挪过去。
刚到人跟前,就被人一脚踢开,“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徐子契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子契一直知道。”
“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条狗!”那人冷笑地走近徐子契,挑起人下巴,居高临下道。
“是。”徐子契垂眼。
“怎么?”高洋目露凶光,钳着人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喜欢那个小皇帝?”
“子契只忠于主人。”徐子契面无表情。
高洋狠狠给了人耳光,冷笑道,“狗奴才,做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子契没有。”徐子契一动不动,任由嘴角的血流下来。
“记住,你是我的人。”高洋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去人嘴角的血丝。
徐子契绝望地闭上眼睛。
高洋见状又一耳光甩过来,狞笑道,“不是对那小皇帝笑得挺好看的?在本将军面前怎么就这副鬼样子?”
徐子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嘴角的伤口因这一动作剧烈一痛。
“徐子契,”高洋狰狞的脸近在咫尺,“乖乖把衣服脱了。”
徐子契面无表情,轻轻拉开衣裳。
“本将军倒是想让你走,你舍得?”高洋痴了一样盯着那具快要□□的躯体,一把将人剩下的衣服全粗暴地扯下来,“老规矩,自己弄。”
徐子契闭上眼睛,屈辱地把手伸向身下。
高洋眼神热烈,像是有数十把火苗在烧。
“声音。”高洋变态地命令道。
徐子契轻轻张嘴,发出令自己不耻的声音,心里却是一片寒冰。
高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的全身,手哆哆嗦嗦拿起桌上的杯子打碎,疯了一样地拿起碎片在人身上划来划去。
剧烈的疼痛让徐子契猛地一皱眉。
“太美了!”高洋着迷一样地触摸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趴在上面舔去那一道道血痕。
徐子契心里一阵恶寒,紧紧攥着拳,指甲都要钳进肉里。
高洋的舌头从一道道新伤旧伤上划过,又探进伤口的最深处舔搅,房间里是散不开的血腥味。
徐子契早已疼得麻木,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眼前竟浮现夜z华的样子,徐子契摇摇头,不能亵渎那位公子……
如果能这样死了也好,徐子契昏昏沉沉地想,罪孽深重之人死后会在地狱受尽折磨,自己呆在黑暗里太久了,地府里再黑暗,也该习惯了……,就在徐子契认为自己就要撑不住时,高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顺手把茶杯里的水算数倒在人身上。
满身的伤口遇到水又是猛地一痛,徐子契意识突然清明,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高洋把地上的衣服扔到人身上,又随手丢下一瓶药,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把自己处理处理,记住我交给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