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走至一条窄巷内,拍拍手唤下来一名暗卫,季灼吩咐,“在前面带路。”
“相爷要去哪?”暗卫好奇地询问。
“回府。”季灼冷冷道。
暗卫一头雾水,想了想找了抬轿子把主人送了回去。
“相爷,您找小的有事?”陈大看着坐在桌前的人。
“去找如今的天下第一神医,”季灼看着自己全然变黑的右手,眉头紧皱,“尽快把皇宫和相府的一切汇集成册送上来。”
刚才自己努力地回想了半天,脑子里什么也没有,这种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陈大一向在季灼面前随便惯了,听到这番话忍不住笑道,“相爷开什么玩笑?如今的天下第一神医不就是您师父他老人家?”
季灼抬头看向人,皱眉道,“你是?”
陈大这才看到主子脸色苍白,顿时心里一急,正色道,“小的方圆阁副阁主陈大,敢问相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圆阁?季灼苦笑,半响抬起自己的右手,问道,“可有什么办法掩饰?”
“这……”陈大见状惊的说不出话,转身就朝外走,“小的这就去请南师父。”
“别让其他人知道。”季灼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御书房里,一股热情的目光死死胶在自己身上,夜z华心里一毛,抬起头就看到季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夜z华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掩饰地问道,“怎么了?”
季灼着迷一样地盯着人的脸,勾起唇角,“我喜欢你。”
……怎么突然就表白。夜z华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嗯。”
季灼把人抱在怀里,觉得脑里不再空白,安心地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大白天的怎么又睡?夜z华摸了摸人的侧脸,任由人抱着自己。
身上的人实在太重了,半个时辰后,夜z华忍不住戳戳人,“喂!”
季灼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盯着怀里全然陌生的人看了半天,然后弯起嘴角。
“笑什么笑!”那人凶巴巴地推开他,“脖子酸死了。”
季灼听话地从人身上离开,坐在一旁拄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人。
“中邪了?”夜z华被盯得耳垂发红,又羞又恼地敲了敲人脑袋。
季灼生怕唐突了人,轻轻捉住人的手,忍不住凑到嘴边亲了一口。
“不热么?”夜z华这才看到人手上的黑色手套,伸手就想解开。
季灼缩回手,“有点冷。”
夜z华只得叫人又在御书房添了几个烧的正红的木炭。
“皇上?”季灼试探地叫道。
“嗯。”习惯了人时不时的骚扰,夜z华没抬头,继续批着奏折。
“皇上?”季灼勾起嘴角,兴致勃勃地一遍又一遍。
“嗯。”夜z华答应着,顺手把批完的奏折放到一边。
“还冷不冷?”夜z华刚抬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身边的人。
“我喜欢你。”季灼双眼含笑,俯下身子环住人。
“我也喜欢你,”夜z华无语地捏捏人的脸,这人从地宫回来后比以前更烦人,“以后别试探了,不然罚站。”
夜z华边说边指指御书房的墙角。
“你不会离开我吧。”季灼抱紧人。
不知道这人又在耍什么把戏,夜z华随口道,“不会。”
季灼忍住想和人唇舌交缠的冲动,只轻轻地触碰了下人的唇就离开,之后含笑坐在边上。
夜z华愤愤地批着折子,又在卖什么关子,为什么不好好亲我?
季灼把人的小情绪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声。
“丞相看样子很开心,”夜z华咬牙道,“去寝宫陪小狐狸怎么样?”
片刻以后,被撵出御书房的丞相摸摸鼻子,朝边上的宫女使了个眼神,送本相回寝宫。
哦,我懂!宫女会意地叫来了一台豪华的轿子,二话不说把丞相请了上去,顺便朝御书房的方向叹了口气,皇上也真是的,究竟对丞相做了什么!让丞相走路都困难!
寝宫内传来阵阵丝竹声,小狐狸甩甩毛,伴着音乐上窜下跳,自以为舞姿很优美。
季灼失笑,真是个小活宝。
小汤看到父皇进来,跳的更起劲了,频频向父皇努个嘴,抛个媚眼。
季灼看了看狼藉的地面,顿时起了戏弄之心,朝门口的方向喊道,“皇上。”
正搔首弄姿的小东西闻言立刻乱了节奏,再也顾不上什么曲子,手忙脚乱地窜到柱子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门的方向。
等了半天也没见父皇走进来,顿时松了口气,大摇大摆地从柱子后走出来奔向父相,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完全没有被人捉弄的意识。
小狐狸在季灼身上蹭了半天,突然皱起脸,“父相中毒。”
季灼拽拽狐狸耳朵,“乱说。”
“父相中毒。”小狐狸急得直摇头。
“父相没事。”季灼摸摸小狐狸,“别到处乱说。”
小狐狸犹豫地盯着季灼的手,其实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不然把你送人。”季灼敲敲人脑袋。
小狐狸抿住嘴,小眼神坚定,好!
☆、传丞相进宫侍寝
季灼笑着跟笨儿子握握爪子,突然感觉眼前一黑,闭上眼睛运了半天的功才恢复过来。
“吃药。”小狐狸以为父相生病了,用小爪子把自己的牛肉干推到人面前。
“已经好了。”季灼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听话,别告诉父皇。”
小狐狸瘪着嘴,点点头。
感觉到身上一股抵抗不住的力量袭来,喉咙开始泛上丝丝腥甜,季灼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吩咐了宫女几句就赶忙回府。
据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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