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干柴烈火的夜晚,□□撩人,春情难耐,春意盎然,发情的小狐狸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一向清心寡欲的魔王也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
小东西有时候能把人气死,有时候黏着人一口一句“大人”,有时候背着一麻袋鸡腿离家说走就走,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赖在自己怀里睡得呼呼。
白翼喜欢看人眯眼的样子,看着看着就过了几百年。
领教过小东西闯祸的能力,但没想到他竟敢偷妖界的千年妖石。
笨蛋,想要不会告诉自己么?白翼咬牙。
等白翼闯进妖界要人时,谨炎已经被封印。
白翼可不管这些,大闹妖魔两界,闹了个天翻地覆,那群古板的长老见玩大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跟白翼商量着,“这本就是谨炎的一个劫数,让谨炎去人间一趟可好?”
白翼眼一眯。
长老们哆嗦了一下,“您找到就可以带回来。”
白翼跳挑眉。
长老们咬咬牙,“保证不会让他吃苦。”
“拿什么保证?”白翼冷哼。
长老们默默把千年妖石送给人。
白翼不屑地接过来,颠了颠,“本尊勉强相信你们。”
长老们一阵心疼。
好不容易找到小东西,臭狐狸竟不记得自己,但还是和以前那样让人又爱又恨。
哦,对了,当白翼把妖石丢给小狐狸时,小家伙看着东西目瞪口呆,“这是我要送给你的。”
白翼咬牙,臭狐狸,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在季汤是小娃娃的日子里,他经常在魔宫和皇宫之间奔波。
白翼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特别炙热,每当这时,季汤就幽幽提醒,“我是小娃娃。”
白翼:“……”
当小狐狸又一次撩了人不负责时,白翼终于忍不住把人压在身下。
谨炎像是找到了护身符,“我是小娃娃。”
白翼握拳,“你春天怎么办?”
谨炎得意道,“我是小娃娃,没有那方面需求。”
白翼愤愤地啃上人的脖子,谨炎蹬蹬腿,负隅顽抗,“我是小娃娃。”
白翼手往下,熟门熟路地摸着人肚子,奇怪的是平时肉呼呼的肚子竟然变得平实。
脑里的弦猛地崩紧,白翼撑起身子,看着那个熟悉的人,久久不能平静。
谨炎不明所以,“怎么了?”
白翼勾起嘴,“有需求了。”
……
谨炎在床上躺了七天。
“祖宗,”白翼拿鸡腿在人眼前晃晃,“七天了,够了啊。”
谨炎伸手去夺鸡腿。
白翼像逗小孩一样,猛地抬高,“不行,不舒服不能吃鸡腿。”
“哦,”谨炎蔫蔫的,还在反省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失身了,自己当时怎么就变大了,“反正不舒服,就不舒服。”
白翼白了人一眼,“又不是第一次。”至于七天?
“混蛋,”谨炎抬脚蹬了蹬人,怒道,“不是第一次你就能这么对我?”
经过一番据理论争,撒娇威胁,软硬齐来,小狐狸终于如愿以偿地啃着鸡腿。
谨炎吃的正香,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于是朝人挥了挥手上的东西,大方道,“吃不吃啊?”
一如当年那样,对那个陌生人吼道,“吃不吃鸡啊?”
“你吃。”白翼笑着替人擦去嘴边的油,声音温柔。
☆、番外:当时年少(一)
季小公子得知自己要被送进宫时,内心是拒绝的。甚至想偷了爹爹的剑去行走江湖。
所以说季相并不是天生喜欢赖在宫里。
“怕什么,”唐珂羽拉过儿子,半哄半骗道,“当伴读而已,又不是当太子妃。”
季小公子指着人,谴责道,“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娘亲!”
唐珂羽淡定地把儿子指着自己的食指弯回去,笑眯眯道,“太子长得好看。”
季小公子这才妥协,背着小书包不情不愿地进了宫。后来才知道他前脚刚进宫,他爹娘后脚就去浪迹天涯了。
书房里,小太子趴在书桌上,一笔一划地抄着书。
挺乖巧的啊,这是夜z华给季灼留下的第一印象。
季灼走过去,坐到人边上,朗声道,“见过太子殿下。”
夜z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低头继续手里的事,全程面无表情。
在写什么?季灼好奇地凑过头。
“咳。”李太傅摇着扇子走进书房,“来了?”
“太傅大人好。”季小公子奶声奶气,恭恭敬敬。
“好。”太傅大人扔下一堆书,以及一句话,“把这抄完。”
季灼看着厚厚一沓书,“……”这太傅也太没有水平了吧。
上课时,太傅摇头晃脑,“人之初,性本善。”
小太子跟着念。
季小公子也装模作样地念,心却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趁太傅不注意,季灼拉拉夜z华袖子,神神秘秘道,“你这样念书是不对的。”
小太子眼珠子黑不溜秋,泛着光。
“念书呢,就要摇头晃脑,”季灼脸不红心不跳,“古来圣贤都那样。”
小太子显然不相信。
“你看,太傅就那样,”季灼忽悠着人,“那样记得又快又牢。”
小太子偷偷观察了眼太傅,果然是。
宫里实在枯燥得很,季灼抬眼看看,太傅在打瞌睡,小太子也在认真读书,心里一喜,趁此机会蹑手蹑脚地溜出书房,在偌大的皇宫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处戒备不森严的宫墙。
正爬到一半,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吓得季灼险些掉下来,回头一看,是那个面瘫小太子。
季灼松了一口气,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朝人眨眨眼道,“外面好玩。”
“不好玩,”夜z华撇嘴,“我去过。”
季灼朝城墙的方向努努下巴,怂恿道,“去不去?”
夜z华有点犹豫。
季灼激道,“没想到堂堂太子竟然是个胆小鬼。”
小太子闻言二话不说,走到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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