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抵住腿心,隔着内裤来回蹭,颇有技巧地碾压过尚未充血的阴蒂。
啊……她屏住呼吸,制止更多的呻吟传出,掐住他的胸口,恶狠狠道,只要是你,什么姿势都不喜欢。
陈泽瑞褪下她的内裤,透明液体黏在半透明布料中央,扯出几道银丝。
两指并拢插入穴内刺戳,水太多,有一些顺着阴阜流到沙发上,晕染出小块深色的水渍,尤其明显。
手指换成更粗更硬的性器,破开穴口,填满甬道。
啊……慢一点……
沙发上位置有限,岑溪钉在原地,下半身动弹不得,太久没做,性器沉入的饱胀感让她弓起腰,喘气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
陈泽瑞轻笑,低头看着交合处,性器抽出一点再插入,噗呲噗呲的水声也成这场沉默性爱的伴奏。
真的不喜欢?可沙发都被你弄脏了。
赔你就是了。穴口很热很胀,岑溪感觉不妙,她可能快要喷了,不对,这沙发还是我买的!
当初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沙发?陈泽瑞抽送的动作加快,舒爽得挺腰喟叹,忍住射意,又问她,溪溪还记不记得?
还不都是你。岑溪咬紧了牙,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抽搐,穴口越绞越紧。
那是初夜后,他们第二次做爱。
在性爱上,岑溪一向比他主动,开了荤,便有些食之味髓。
好好地看着电视,她来了兴致,握住还不是很硬的性器,暗示陈泽瑞自己想做。
知道她想在沙发上,陈泽瑞起初还不愿意,摇头拒绝,就要抱她回卧室。
岑溪不肯,缠着要在这做,陈泽瑞争不过她,最后还是发了狠在沙发上弄喷她几次。
高潮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事后,岑溪自己不好意思,连夜订了新沙发,后来也很少在床以外的地方勾他做爱。
知道岑溪想起来了,陈泽瑞含住她羞得通红的耳垂,轻声问:舒服吗?
交合处越来越酸,岑溪的呼吸还未平缓,脸颊发热,小口往外吐气,边喘边说:不过如此。
我都没高潮,嗯……你怎么、好意思问舒不舒服?
——
@也许是三面环柚
溪:呵呵,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鸡硬,还是我的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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