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那日写着南沛同龙傲天见了面的信笺传到教中时,冯若清有时禀报,却见着他们教主一手握着信,一手将他身旁那楠木长桌拍了个粉碎。而等到第二日,当冯若清再想拿着昨天看着殷别雁太过生气而没能禀告的教务,今天继续的时候,却发觉找不着人了,没错,哪儿都找不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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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沛可不知道那龙傲天见过他当初与敖英在那儿青楼一条街,满脸兴奋的瞎逛的样子,所以对着这龙傲天专把他们往这地方带也是觉着有些莫名其妙。
虽说这儿是叫做柔江,但这也后世那些秦淮河畔相似。而这龙傲天一看就是常来,当即熟门熟路的给他们引到一个画舫上,因着南沛不要伺候,他身旁那姑娘还要纠缠,见着他皱眉的模样,却也不敢再多造次,于是也就拎了那酒壶来到秦石的旁边。
秦石个憨憨的傻大个,又脸嫩,被这些惯会逢场作戏的姑娘们很快就灌得满脸通红,而南沛和龙傲天他们也坏,谁都没去帮他解围,一个比一个在旁笑得幸灾乐祸。
坐在船头的歌女咿咿呀呀的弹唱着“白日消磨断肠句,世间只有情难诉”,那凄婉的歌声伴随着丝弦,一点一点像是要将人都带的醉了,身旁有人替他斟酒,南沛便饮上一杯,也不知是他喝得多了,还是这水波荡漾的厉害,那夜里远远挂着的圆月都变得模糊,只看得清落在水面上碎掉的影子。
南沛像是在想什么出了神,而坐在他身旁的欧阳凌却是一直忍不住在暗暗的观察他,他对于南沛的印象就始终停留在当时钱家后院里,他那出众的身手,叫人无比惊艳的模样,而在听闻了龙傲天与他所说的他过去与南沛的渊源后,欧阳凌本就不是迂腐之人,何况南沛那日的说辞,每每想起,欧阳凌却也忍不住的羞愧,所以他在那时,就想着要与南沛结识一番了。
只是后来每次的见面,都显得是格外的匆匆,直到今日,虽说南沛与他们相处之时,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可是欧阳凌却总能觉得有股违和感,就像现在,他可以看见南沛仍旧是笑着,但那嘴角却透出了一丝苦涩,而他的脸色也透出一股憔悴的苍白来。
早在见到南沛之时,欧阳凌便止不住心中的惊骇了,毕竟当时就是南沛那番票漂亮的功夫令他刮目相看,只是这再见,他却发觉南沛脚步虚浮,根本不像个练武之人了。尽管心中百爪挠心般好奇,他却也只是将这些压在心底,但他仍旧忍不住的想着,照着圣教教主如斯宠爱他唯一的徒弟的模样,能够有谁在那武力高强的魔头手里,将南沛伤成这样呢?
而秦石也渐渐的察觉到了大家都是在瞧他笑话,难得硬气了一番,只是他却再不想在这画舫上呆下去了,加上还看着南沛喝得已经脸上泛红的模样,当即把人一捞,夹着个醉鬼,便踉踉跄跄的告了辞。
回到岸上后,只是这天色已晚,几经指引,秦石却才带着南沛找到龙傲天之前给他们订下的厢房,南沛被秦石带着,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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