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是个八十岁的老人,白花花的头发下是张很具有艺术性的脸,此时正笑得更具有艺术性。
校长笑道:“王师长原来是个重情的人,可是为了明宇那小子?”
王耀呵呵一笑,但笑不语,两人相视而笑,于是心知肚明。
于是顾明宇苦哈哈的日子开始了,上完景舒的课就上王耀的课,两边跑得他头疼。
景舒的学生很少,只有十几个,都围在试验室里讲原理,王耀站在最角落里无精打彩,对于景舒面前的台面上的枪支零件小声评价道:“一堆破铜烂铁!”试验室里除了顾明宇外其他学生到像是能听见景舒讲课个个眼冒绿光,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毕竟这位教授不带学生已经很多年。
下课后顾明宇收拾东西走出试验室,身后有同学追上来拍了顾明宇的肩膀一下:“你好,你叫顾明宇是吗?我是郑卷,也是景教授的学生。我们运气真是好,早些年毕业的师兄们估计要气死了,景教授居然忽然开课了哈哈~~~”
顾明宇礼貌地点点头,淡淡道:“嗯。”
那个叫郑卷的同学有些人来熟,在他看来一起上课的那就是同学了,同学这种关系那可是应该很好很熟的,也不管别人跟他到底熟不熟。
“我看你每次上课都占了最角落最远的一个试验台,每次都是要上课了前一分钟才到,你是不是住的很远,事情很多啊,下次我帮你占一个离老师近点的试验台吧,你不用跟我客气,这事儿就包给我了,对了,你现在要去吃饭吗?是在外面吃吗?我们一起吧。”
虽然在一起上课,但同学们都是不知道景舒和顾明宇的关系的,一方面学院有规矩在学校里的身份以师生为先,但也有一方面是景舒和顾明宇两人都为人低调,而虽然在学校里只能师生相称,但一些有多重身份的人虽然表面这样称呼,但他们的关系别人还是都知道的,不像景舒和顾明宇,平日上课师生相称着,他们的父子身份却也没人知道。
顾明宇说:“不用了,下午一节还有课,我回家吃。”
“你家很近吗?”
顾明宇点头,不想说太多:“嗯。”
结果此人很不识相,接着问道:“在哪里啊?学院里面?是东区吗?”
顾明宇看了看周围,不堪其扰:“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给郑卷再次开口说话的机会,转身便大步离开了。
郑卷看着顾明宇离去,伸了手道:“唉?啊?那个,我帮你占位子啊,下周见,拜拜~~~”
小道上,顾明宇已经走远了。
顾明宇逃一般离开了嗓舌的郑卷同学,大步跨进门一边脱了外套一边把包扔在一边。
“真热!”
“这才四月呢,热什么热?你怎么了?”王耀看着顾明宇气喘吁吁的样子,笑道:“被狼追了?”
顾明宇躺在沙发上休息:“没有的事儿,遇到一个话唠同学,叫郑卷。”
王耀笑得更开心了,又教育式地对顾明宇道:“你就该跟你同学多在一起说说话,好练练你不爱开口的毛病。”
顾明宇不乐意了,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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